到時候,鳳鸞宮里,皇后整你,便是易如反掌
你還是要想清楚該如何應對皇后。”
瞧著茯苓那愁容滿面的臉,她像是安慰茯苓一般,不慌不忙開口,“不必過于擔憂,皇后那些招數,我年幼時早就見識過了
放心,我能應付得來。再說了
我是陛下親封的太子妃,二殿下若是奪了太子位,我終究是她的人,皇后是個精明之人。”
這話一出,讓她笑也不得,哭也不行,“你倒是會自我安撫,太子之位懸空,多方勢力盯著,你頂著太子妃的身份,萬事要小心。
在這這樣的話,就算是對我你也不可說。太子之位,有太多人在盯著。”
看著茯苓婆婆媽媽的絮叨,她連忙起身,“不說了,前面還有病人等著我。”話音剛落,她便一溜煙地跑沒了。
宋茯苓瞧著她的背影,無奈搖頭,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輕嘆一聲,揉捏著手中的方帕。
蟬衣命中注定非常人,從當年被先神官譽為龍脈溫養之靈草,救醒陛下,特封為太子妃,下一任皇后開始,結局就定下了。
可是對于向往自由的蟬衣而言,簡直就是不公
這也就是為何她如此討厭紫宮人的原因也正是如此,才會輕易被人利用。
現任神官,位高權重,深得陛下信任,且狡猾如狐,才情過人,就連她父親都覺得他是個難以對付之人。就連唐丞相也難從他的手中討到好處。
蟬衣嫉惡如仇,心思單純,容易沖動,豈是他的對手。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暈倒了”
剛從后堂出來的夏蟬衣便聽到這樣的壞消息,心中一緊,連忙加快腳步,醫善堂外圍滿了人,冬青見狀連忙推開人群,給自己姑娘敞開一條道。
穿過擁擠的人墻,可算是見到昏倒的病人。
十來歲的孩子,一身華服,面容發紫,嘴唇泛黑,她眉心微皺,大聲喊道,“都給我讓開,現在是湊熱鬧的時候嗎”
眾人見狀自知不妥,連忙散開。
冬青連忙上前,將藥箱遞上前,容不得夏蟬衣多想,少年的氣息薄弱,此毒性極強。若不加快速度,怕是大羅神仙下凡也救不回。
“護心散”
她眉宇間夾雜著緊張之色,抽出銀針,低聲道,“還請夫人,將公子的衣服褪下,我好施針”
一旁哽咽的夫人連忙上前,將其外衣褪下,紅褐色的斑點,浮現在少年的背上,如此刺眼的紅,足以見得下毒之人,心狠手辣。
冬青將護心散小心喂進少年的嘴中,繼而退到一旁,不敢有所打擾,姑娘施針。
夏蟬衣微瞇雙眼,抬手扎入,銀針立起,斑點在不斷得收緊。見此她連忙拿起銀針,再次下手。
隨著一聲咳嗽,毒血從少年的嘴中吐出,如此她才松了一口氣,緩緩收起銀針。
夫人看著緩緩醒來的少年,這才回過魂,緊緊抱住他,“我的兒啊嚇死為母了。”
冬青接過藥方,連忙轉身走進藥堂。
“夫人,公子雖醒,但余毒未盡,還需藥浴。
不知夫人此番進京所為何怕耽誤了夫人的時辰,我便讓人將藥抓好。待夫人安頓好,再藥浴也不遲。”
冷靜下來的夫人,這才看向夏蟬衣,臉上帶著感激之色,不曾想今日會遇到這樣的事。
“多謝,姑娘出手相救。不知姑娘姓甚名誰”
她還未開口,便聽見身后茯苓的聲音,“宋茯苓,見過固淳朔合公主。”
固淳朔合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