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哪位帝王不在乎身下之位。
唐懸見狀緊接著開口,“二殿下心善,與太子妃自小便相識,如今太子妃出了此等事。
怕是沒有人會不去關心太子妃”
伊祁澤漆沒有開口,有些事點到為止即可
明唐皇冷冷開口,“蟬丫頭,昏迷,此刻最要緊的便是她。”說完他便立刻起身前往太醫院。
眾人見狀連忙相送,好好的宴會出了這樣的事,怎會不鬧心
“夏院使,蟬丫頭如何”明唐皇看著遲遲未醒的夏蟬衣,不免想起伊祁北辰的話。
不知為何竟覺得也跟著頭痛欲裂
夏蒼耳眉心微皺,繼而轉身看向陛下,“回,陛下的話,太子妃”
他瞥了一眼夏蟬衣,繼而接著開口,“太子妃,寒氣入體,好生修養即可”
“寒氣入體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明唐皇發怒,身旁眾人連忙跪下求饒。
“奴才求陛下做主,今日太子妃之所以會昏倒全因神官大人。。”
“關神官何事”明唐皇追問道。
“回陛下的話,太子妃今日之所以來遲,全因神官大人,讓太子妃在雪地,跪滿半個時辰”
聽到這話,明唐皇多少有些詫異
“此話可有假”
冬青連忙堅定道,“陛下,奴才所言句句屬實”
明唐皇將視線轉移至伊祁澤漆的身上,眼眸中帶著不易察覺的怒火,“伊祁澤漆”
伊祁澤漆瞥了一眼床榻之上的她,淡淡開口,“確有其事”
明唐皇緩緩抬起眼睫,悠悠開口,“神官,此事可有緣由。”
眾人皆不語,此刻誰開口,便是引火上身。
伊祁澤漆絲毫不緊張,只是微咳兩聲,“是臣下手不知輕重,傷了太子妃。臣愿罰奉半年,仗二十以儆效尤。”
聽到這話,明唐皇不免眉心微鎖,緩緩抬手示意他起身,“神官,做事不可失了分寸。
因小失大可不是一件好事”
“臣受教”
明唐皇轉身看向夏蒼耳,幽幽開口,“夏院使,可有心生不滿”
夏蒼耳連忙跪下,“陛下英明,小女生性頑劣,神官大人此舉,并無不妥。”
明唐皇見狀一揮衣袖,淡淡開口,“既如此,朕累了”
“恭送陛下”
屋內瞬間便靜了下來,伊祁澤漆再次回到屋內,看著昏迷不醒的夏蟬衣,眉心緊皺。
他緩緩走上前,端坐在床旁,低眉,無意間瞥見她手中的鐲子。
他抬手剛碰上,便察覺到異常,快速打開扣,取下的一瞬間。
他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異樣。
銀針入骨,鎖住手腕,一但抬手,銀針便會刺入更深。
她到底是多能忍耐,以至于臉上看不出一絲異樣。
夏蟬衣
他雙手緊握住金鐲,咔嚓的破碎聲傳來。
或許他自己都沒能察覺他的異常。
暗處的玉蝴蝶沒有上前,只是淡淡開口,“大人,此地不宜久留”
伊祁澤漆丟下手中的金鐲,轉而起身,冷冷開口,“讓六月雪來見我。”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