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分寸,又豈會昏倒”
這埋怨的語氣,惹的她輕聲一笑,抬眸瞥見她手上的紅疹,這才想起,有些事,她還沒完成。
“冬青,將藥膏拿來”
冬青見狀連忙將早就備好的藥膏送上前。
茯苓正疑惑不解時,便見蟬衣握起她的手,彼時她這才驚覺,她手上的異常。
“蟬衣,這是怎么一回事”
她沒有立即回答她的話,而是細心替她上藥。
“屋外之人可是大殿下”
茯苓雖有疑慮,但還是點了點頭。
夏蟬衣瞥了一眼冬青,一旁的冬青立刻反應過來,連忙走出門。
這讓茯苓更是疑惑難解,“蟬衣,你到底賣的什么關子”
“這事你不知道為好”
聽到這話,茯苓狠狠挖了她一眼,柳眉微蹙,“怎地,如今連我也要瞞”
看著她這模樣,她輕聲一笑,“不是瞞你,只是時候未到。
你看,我有何時真的瞞過你什么”
聽到這話茯苓輕哼一聲,“你呀你不管做什么,萬事皆小心。”
“放心吧”
剛走出門的冬青見凌霄要離開,連忙開口,“大殿下留步”
凌霄見狀轉身望過去,“冬青姑娘,何事”
“我家姑娘聽說大殿下手中有本疑難雜癥書,不知大殿可否割愛贈予我家姑娘。
姑娘說了,若是殿下肯割愛,必定好禮相贈”
對于剛剛的話,他的確一時有些困頓。
“既然蟬衣喜愛,清河去將醫書取來送到夏府。”
清河見狀立刻應道,“屬下這就去辦。”說完便要轉身離開。
而此刻冬青卻再次開口,“還請大殿下明日親自送到夏府,姑娘說了,禮物理應親手送才更有價值。”
說完冬青便拿出藥膏遞到凌霄的手中,做完這一切,便立刻轉身離開。
凌霄一臉疑惑地看著手中的藥膏,此刻他的確不明白她到底想做什么
清河見狀上前一步,無意間望見殿下的手,下意識地驚呼道,“殿下,您的手”
此刻凌霄這才注意到自己的異常,雙手竟然染上紅疹,這是怎么回事
“殿下,屬下這就去找太醫。”說完清河便要轉身離開。
凌霄看著手里的藥膏,睫毛微閃,眸光里的神情凝重。
他似乎明白夏蟬衣要做些什么了
“等等不必了”
夏蟬衣,你當真玩的是心跳
“皇兄何事尋我”固淳朔合不慌不忙抬起手中的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明唐皇揮手示意眾人退下,這才看向固淳朔合。
他們兄妹十年未見,竟也生疏到了這般地步。
“皇兄,若是無事,固淳便先行離開。洛兒身邊離不開人。”
固淳放下手中的茶杯,靜靜地看向龍椅上的他。眸光中看不出一絲情緒的變化。平淡的讓人有些害怕。
“固淳,倒不似從前那般與皇兄親近。”
固淳朔合輕聲一笑,緩緩抬起眼睫,眸光里是透露出的疏遠與冰冷,讓人心寒。
“皇兄,此言差矣固淳已經不是懵懂少女,如今為人妻為人母。自然少了些親呢”
話里話外的刻意疏遠,他不是聽不出來,當年之事
“固淳,這是還在怨恨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