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官大人,夜深好夢。”說完她便轉身回府。
她不會看錯的,那怕隔得再遠,她依舊能清楚地看到他臉上的焦急之色。
哪有的急迫與緊張,根本不像是對太子妃該有的,而是
她從未在他的臉上見到過那樣的神色,她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對于伊祁澤漆,她向來看不明白,但她卻絲毫不在意,就是這樣才好玩。
她不喜歡一窺到底,那樣的人太過于愚蠢。
棋逢對手,旗鼓相當,才令人心之向往。
伊祁澤漆,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又有著怎樣的秘密,當真是讓人好奇不已。
“大人,她的話是何意”
伊祁澤漆沒有開口,眼神里帶著警惕,唐桔梗是個難以看透之人。
唐家如今由她做主,就連唐懸對她也是十分看重,比起唐宣麟,她似乎更能“惹人注目”。
“回宮”
聽到這話,木樨沒有開口,只是默默跟在他的身后。
剛進紫宮,便聞到一股清蘭香的氣味,見此他不由地眉心微皺,快步上前推開門。
“誰讓你動的。”
六月雪緩緩抬起手中的杯子,輕抿一口君山銀針,悠悠開口,“你遲到了”
伊祁澤漆沒有開口,只是轉身坐下,冷冷開口,“別動”
“怎得,香就是用來點的,送香的人又不是不在了,你若開口,她豈會不舍。”
伊祁澤漆低語道,“我找你,不是來探討這些。成王現在在哪”
六月雪訕訕一笑,神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秦太祝之女曾是成王的側妃,孕育一子,凌奇瑞。
當年秦太祝舍棄自己的女兒,以此得到陛下的信任,才免于被貶,留在京城。
這些年他倒是不顯山不露水,一直低調做人,為此陛下便也放松對他的警惕。
但根據云川傳來的消息,十年來一直有人借著以布商的身份瓦解云川地方官員。
這也是為什么這些年陛下從未收到關于成王相關事宜的原因。
而通過多方調查,最終可以鎖定,暗中之人便是秦太祝。
通過他,我想離知道成王現處應該不難。”
聽到這話伊祁澤漆眸光一閃,若說是他,倒也說的通,身為太祝本就對于祭祀一事,再清楚不過。
“你打算,怎么做”六月雪端起手中的茶,輕輕抿了一口茶。
伊祁澤漆看著瞥了一眼他手中的茶,終于忍不住開口道,“你若喜歡,送你便是,不必如此貪杯。”說完他便起身準備離開。
六月雪微微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模樣,“讓玉蝴蝶回來吧”
聽得到這話,伊祁澤漆停下腳步,悠悠開口,“我不喜歡自作主張者。”
“該罰的也罰了,何需如此苛責。有她在你身邊,我也能安心。”
“恪守本分”
六月雪見狀微微一笑,“明白”說完他便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