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墜一般的槐花分分掉落,紅纓槍,快速轉動,將花瓣集中在他的掌控之下。
伊祁澤漆眉心微鎖,快步后側。
傅灝輕聲一笑,快速揮動手中的長槍。
看似美妙柔弱的花瓣,借勢而行,直逼向他。
花瓣如飛針一般,劃向伊祁澤漆。
而他眼神不便,左踏一步,快速轉動手中的劍,接著風勢快步上前。
傅岫自然是看出他的心思,知道他要拉進他們之間的距離。
但他卻絲毫不擔心,快速挑起手中的長槍。
然而讓他未曾料到的是,他竟然沒有選擇躲開,而是直面而上。
伊祁澤漆抬起手中的劍,與之想抗衡。
而傅灝卻不想手下留情,只見他立刻轉動長槍直逼他項間。
然而令他驚喜的是,伊祁澤漆卻突然轉動手中的劍,右手的劍換至左手。
突然向他襲來,如此之舉,確實是他未曾料到。
卷起的花瓣,在風停的那一刻緩緩落下。
“多謝先生手下留情。”伊祁澤漆連忙收起架在他項間的劍。
傅灝微微一笑,收起手中的長槍,“你倒是謙虛。
去看看蟬兒吧她應該會很想聽到你的聲音。”
伊祁澤漆連忙點頭,見此便快步離開。
“可還滿意”傅岫抱著手中的酒,快步走上前。
“湊合
比夏蒼耳那庸人好多了
至少他有能力護著蟬兒”
聽到這話傅岫像是打抱不平道,“怎的誰說會武才能護住人。
不過蟬丫頭的眼光倒是比小月兒的好”
說完他便倒了一碗酒遞給了傅灝。
傅灝抬手接過酒,緩緩靠著槐樹坐下,低語道,“這是我們師兄弟時隔三十多年,再次一起痛飲”
傅岫輕聲一笑,“是啊
再不及時行樂,怕是以后沒機會了。
都到這把年紀了。”
傅灝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低語道,“師兄,抱歉”
伊祁澤漆剛要推開房門,便看見端著藥準備進去的冬青,“我來吧”
冬青抬眸望向他,雖然自己姑娘不太喜歡神官大人,但神官大人畢竟出手相助。
“那冬青便謝過神官大人。”
伊祁澤漆推開門,看著依舊昏迷不醒的夏蟬衣,眼神里帶著憂思,快步上前。
“衣衣,近來可好些了”他將她緩緩扶起,靠在自己的胸膛之上,端著藥。
“衣衣,四哥哥來看你了。乖喝藥,咱們才能好”
說完他便緩緩將勺中的藥喂進她的嘴里。
看著進少出多的湯藥,他沒有感到不耐煩,而是貼心地將其擦拭干凈。
“衣衣,四哥哥,一定會不輕易放過傷害你的人。
四哥哥,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他緩緩將蟬衣扶著躺下,貼心地為她蓋好被子。
他抬手輕輕拂過她的臉頰,低語道,“醒醒吧四哥哥真的很害怕。”說完他依依不舍地轉身離開。
但
他卻感受到手中一暖,雙眸中閃過一喜,連忙轉身,但像是想到什么一樣,連忙丟開手。側身躲在簾子后面。
緩緩起身的蟬衣,微微搖頭,用著沙啞的聲音開口道,“冬青,天黑,為何不點蠟”
聽到這話的伊祁澤漆心中一沉,連忙走出來,看著床榻上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