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連忙扶著蟬衣坐下。
李大夫瞥見她為其把脈,突然想到太子妃的父親乃是夏院使,醫術了得。
若是
然而冬青卻突然開口,“你們且先退下,不得讓人打擾到太子妃。”
李大夫見狀連忙不免掛上失落,若是能窺探一二,定是他的運事。
蟬衣緩緩收起手,看來她的傷比她想象的好嚴重許多。
冬青見狀將針箱遞上前,蟬衣緩緩取出銀針,此針約莫七寸,為長針。
看著她舉起長針緩緩落下,立于腹部,長針入下,能隱約聽見橙兒的輕哼聲,眉心不由地緊促在一起。
蟬衣在此取出圓針緩緩刺入,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橙兒的痛苦,但她要想活下來就必須忍住。
接著一根根銀針的插入就連蟬衣的額間也不由地露出汗珠。
冬青見狀連忙拿起巾布替姑娘擦去臉上的汗珠。
蟬衣收回手,接過冬青手中的匕首,滾燙的匕首,她緩緩撫摸過她的傷口,膿水必須化開,讓瘀血流出。
刀劃過的一瞬間,紅色中夾雜著黃色,讓人看的便心生害怕。
冬青跟著自己姑娘見多了,連忙將藥箱的藥拿出,遞上前。
白色的粉末倒上的一瞬間,橙兒忍不住發出痛苦的聲音。
蟬衣抬手將竹棍塞進她的嘴里,以防她要到自己的舌頭。
接著她緩緩起身,將位置交托給冬青,她現在不方便,縫針一事,她對冬青的能力是放心的。
蟬衣走到一旁,緩緩寫好藥方,推開門,恭候在外的李大夫見狀連忙開口,“太子妃,可是需要什么”
蟬衣將寫好的藥方遞上前,“按照藥方為她熬藥,記住了,不得出任何差錯。”
接過藥方的李大夫連忙開口,“太子妃放心,此事草民定完成好”
得到滿意答案的蟬衣轉身看向冬青,“如何”
“姑娘安心。”
見此她再次走上前,緩緩坐下,“將她扶起”
冬青連忙上前扶起她,她從懷里拿出一顆藥丸,喂進她的嘴里,以此來吊住她的一口氣。
蟬衣再次取出銀針,緩緩插入后背,二十七針法是圣醫獨創,能力挽狂瀾。
看著銀針的深入,橙兒的身體漸漸地顫抖著,屋內的溫度在不斷地上升,她額間的汗珠順著臉頰緩緩落下。
良久,蟬衣收回手,輕輕松了一口氣,由于眼睛的失明,讓她不得不精神高度集中。
但好在一切都圓滿
冬青替她穿好衣服,屋外的敲門聲響起,“太子妃,您要的藥”
“進來”
李大夫連忙推門而入,忍不住地看著病床上的女子,聽到她的呼吸聲,不由地讓他心中一震。
“李大夫,她我便交給你了,還請李大夫盡心照料”
“草民定盡心盡力”
見此冬青才扶著蟬衣緩緩離開。
見人走后,李大夫忍不住上前再次為橙兒診脈,瞳孔不由地劇增,這般醫術,讓他自愧不如。
不愧是太子妃
高堂明鏡,天理國法人情
當醒木拍下的那一刻,犯人被帶上來,看著臺上高坐的真龍天子,恐懼感直逼頭皮,渾身顫抖,眼神無力。
明唐皇眼含威嚴,幽幽開口,“朕要你們如實招來。”
臺下的犯人嚇破膽,不敢抬頭面見圣上,顫顫巍巍地開口,“我們也是走投無路才做這些事情,我們也是被逼無奈。
罪魁禍首是彭飛,是他策劃了這一系列傷天害理之事。”
明唐皇想聽的可不是推脫,醒木再次拍下,“說你們都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