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奴婢就在外面等著。”
夏蟬衣幽幽道,“你是覺得,我一個瞎子,好換衣服”
宮婢見狀心中一震,連忙開口,“奴婢是個粗使三等宮女,怕照顧不好太子妃。”
“換衣而已”
她雙手環抱,周身散發著寒氣。
這樣的架勢讓宮婢不由地心驚膽戰。也只能低聲道,“太子妃,還請跟奴婢進來。”
她上前緩緩解開蟬衣的腰帶,替她褪去外衣。
“說吧她們要你做什么”
宮婢的手一愣,“太子妃你這是說什么
奴婢聽不明白”
“聽不明白,這迷情香倒是恭候多時”
宮婢聽到這話,連忙后退,蟬衣一把上前緊握住她的手。
“別動,替我更衣”
這低淡的聲音,讓她惶恐不已,想要逃跑,可被禁錮的手,讓她逃也逃不掉。
“不想死,就更衣”
夏蟬衣松開手,宮婢連忙上前替她將臟衣換上。
腰帶還未系上,門便被推開,宮婢見狀連忙跑了出去。
蟬衣快速系好腰帶,轉而望向他。
“太子妃,倒是警覺”來者對此并不意外。
“說吧是誰”
馮源關上房門,快步走上前,冷眼望著眼前之人。嘴角一撇,帶著不已察覺的怒氣。
“太子妃,不必知道我是誰
只要知道,太子妃今后是我的人。”
他快步上前,便要將夏蟬衣撲倒在床。
蟬衣雙手微微顫抖,一個躲閃,快速從腰間取出匕首。
自從遇到成王一事,匕首,便是每日必不可少的佩戴之物。
馮源看著她手中的匕首,臉上帶著輕笑,“太子妃,是覺得僅靠你手中的匕首便能保你清白之軀。”
她的臉上沒有絲毫不安的神情,“不能,但亦可殺了你。”
馮源快步上前便要一把奪過她手中的匕首。
蟬衣卻沒有打算正面迎敵,她對自己的能力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硬碰硬她自然討不到好,但用藥她卻是拿手。
馮源似沒有察覺異常,只是把手中的匕首丟在一旁。
“太子妃,別在耽誤時間”
他快步上前,一手拉住她的袖口,狠狠將其撕扯開來。
蟬衣眉心微皺,藥效發作需要時間,她必須小心。
正當他的手便要碰倒蟬衣的那一刻,一把峨嵋刺穿過門,直接刺入他的手心。
他連忙偏頭砍過去,房門被一腳踹開,伊祁澤漆快速走了進來,周身帶著寒氣,眼眸如炬,猩紅的雙眼,讓人感受到直面死亡的恐懼。
他將蟬衣拉入懷里,看著她衣袖的撕裂。
壓低著聲線,“他那只手碰你的”
耳旁的熟悉聲讓她一時間產生了混淆。
“神官大人,想知道我對她都做什么嗎”
看著他嘴角泛起得意的笑,伊祁澤漆快步上前。
然而他身后的蟬衣卻上手拉住他的手,壓低聲音,“迷情香藥”
這時伊祁澤漆才察覺到身體的異常,燥熱感,讓他身體感到軟弱無力,欲望被不斷的放大。
他看著蟬衣的雙眸,充滿了情欲。
他克努力地克制住自己迷亂的思維,連忙將手中的藥吞下。
馮源抬起匕首橫劈而來,澤漆抬起短刃。
兩劍相撞刺耳的劃裂聲傳來,伊祁澤漆轉手將他的匕首挑開,轉動手腕,狠狠地將短刃插入他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