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衣,不明白想請陛下告知臣女所犯何罪。也好讓臣女心里明白”
明唐皇抬手讓人退下,清冷的眼眸,語氣中帶著屬于皇帝的威嚴。
“身為太子妃與逆賊私通其罪可誅,若非看在你師父的面子上,朕早就殺了你”
“陛下,這其中定有蹊蹺太子妃怎可做出此等之事。”
明唐皇抬眸望去,目光中夾雜著窺探之意。
“朕也不愿相信事實面前,朕不得不信”
她理都沒理,換了個舒服的姿態,垂下頭,“陛下,僅憑他一人之言便定我生死,未免太不公平。
清白二字,對一個女子而言太過于重要。
還請告知,他所言,如此臣女才可一一撥亂反正。”
“蟬丫頭倒是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齒,如此朕便問你,你的貼身衣物,為何會在他的手上”
她深吸一口氣,半響,語氣低沉道,“宮中戒備森嚴,亦有偷盜者,臣女小院,豈不更容易進了盜賊”
“哦那蟬丫頭可愿接受查驗,以證清白”
“不愿
流言蜚語亦可殺人臣女脆弱膽小,怕是無力承擔后果。
既如此,臣女愿意接受二十仗”
伊祁澤漆自然明白其中厲害關系,“陛下,何其聰明,又怎會看不清楚,馮源此番無非是想要置她于死地。
太子妃是命定之人,與明唐而言至關重要。
陛下,成王雖死,但卻未找到凌奇瑞的死首,這不得不讓人多想。
他馮源能輕易進宮,這背后定有人相助。”
明唐皇靜靜地看著夏蟬衣,“威脅朕,你可知下場是怎樣的”
“臣女惶恐,萬般不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臣女對陛下忠貞不二,將生死交付給陛下”
明唐皇冷哼一聲,“蟬丫頭的話當真是感人肺腑。
三天朕要看到你的忠心”
“臣女,謝主隆恩”
伊祁澤漆望著明唐皇離開的背影,垂下眼眸,陷入沉思,剛才的對話,似云似霧,讓人捉摸不透。
夏蟬衣到底與陛下說了什么,才會讓陛下來見她。
蟬衣又為何會劃傷自己
她與陛下自之間到底隱藏著什么
“神官大人,不知能否送我回府”
回過神來,他快步上前,回應道,“當然”
夏府
夏蒼耳連忙上前,語氣中帶著焦急,“蟬兒,為父讓人備好一切,冬青趕緊帶姑娘進去。”
冬青連忙上前扶住渾身濕透的夏蟬衣進屋洗漱。
“下官多謝神官大人出手相助”夏蒼耳面帶著感激之色。
說來慚愧,身為父親,卻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女兒受苦。
“夏院使,近些可有在府中看到奇怪之人”
夏蒼耳思索半響,搖頭道,“這些天太醫院事務繁重,早出晚歸,確是很少關注府中人員流動”
“本官明白了,最近還請夏院使多加嚴防,許會不太平一段時間。”
屋內煙霧繚繞,氤氳薄霧,蟬衣遁入水中,似在思索。
夏如畫、顧漣、顧祁瑜、蓉良人、陛下、余孽
馮源怎么進宮
夏如畫是怎么接觸到馮源
是誰給蓉良人下毒
顧漣又在此事中扮演怎樣的角色
顧祁瑜又知道多少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