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這是來找夏院使”
看著他不愿開口,她自然不會繼續追問,只是微微點頭。
“那我便不打擾太子妃了”
夏蟬衣望著他離開的背影,不由地輕嘆一聲,他也是個苦命之人。
但她也只是輕聲感嘆,轉而快步離開。
還未進太醫院,便聽到里面吵吵嚷嚷的,她眉心微皺快步沖上前,“這是怎么一回事”
“回太子妃的話,院里少了一味藥,夏院使正在訓斥他們看守不嚴。”
丟了一味藥
“可知是什么藥”
“回太子妃的話,是血參”
夏蟬衣微微點頭,抬手示意他先行離開。繼而快步上前,“父親”
正在訓斥眾人的夏蒼耳看到蟬衣的到來,連忙停下,轉而開口,“你怎么來了”
看著她的眼神,夏蒼耳抬手示意他們先行離開。
至此屋內便剩下他們二人,“說吧蟬兒,有何事尋為父”
“原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聽聞院中丟了血參。”
夏蒼耳不由地緊皺眉頭,他剛才也為此煩惱,當真是令他操心,這群人就知道偷懶。不給他們一點教訓,是也不會長記性的。
“此事為父會處理好的對了伊祁夫人如何
明日很重要,朝堂上的事你應該聽說了,你在其中萬事要小心。”
夏蟬衣點了點頭,像是安慰著他。
“對了父親,最近幫我留意蓉良人的身體。”
夏蒼耳心有疑惑,卻也沒有問出口,他知道蟬衣有自己的打算。
“好”
蟬衣微微點頭,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繼而開口道,“父親,三殿下是病了”
聽到這話夏蒼耳不由地輕嘆一聲,“是冼夫人”
對于三殿下,他多少是有些憐惜的,他也是個可憐人,皇宮中的人大都是勢利眼,冼夫人不得寵,且背后沒有任何勢力,自然不會受到重視。
若非如此,也不至于病入膏肓,還未有太醫愿意去看
他作為院使也只能盡綿薄之力,以后的路只能靠他自己一個人走。
夏蟬衣望著父親臉上的表情,便知道冼夫人怕是病的不輕。
雖說她不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但在此之前她先得是個大夫。
“父親,女兒便不留了”
夏蒼耳微微點頭,有些擔憂地看著蟬兒離開的背影。
深秋多少帶著一絲涼意,尤其是這天變的很快,白天還有些熱,晚上便涼了起來。
她看著院中落敗的枯葉,荒涼之感席卷而來,她不禁搖了搖頭,這里陰森潮濕,風吹來,讓她都不由地打著冷顫。
在這里久住,鐵打的身子也會病倒。
她剛抬頭望去,正巧與出來倒藥渣的凌戚墨四目相對。
面對她突然的到來,凌戚墨很明顯愣住了,整個人都嫌的手足無措。
“太太子妃,你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