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關注蓉良人,她現在要去見一個更重要的人。
紫宮。
“抱歉,殿下有令誰也不見”
夏蟬衣被拒在外,眼風深邃,這四殿下自從南巡回來以后便再也沒有出過紫宮。
仿佛和從前一般,就連好不容易得來的西驊軍營,他也未曾再去過,而是交給了木軒。
眾人皆說四殿下這般是受了打擊,可她卻也不這么認為。
她認識的四殿下,絕對不會因為這點事情而一蹶不振。
而且
“還請你進去告訴四殿下,夏蟬衣求見。若四殿下還是不見,我便離開。”
侍衛顯然有些為難,但還是點了點頭轉身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半晌,侍衛走了出來低聲,“太子妃請進。”
她微微點頭,剛走進便問道一股熟悉的味道,屋中的溫度要比外面暖和許多,大概是因為他身子骨弱的原因。
抬眸望去,便見他端坐在書桌旁,手中的筆未曾因為她的到來而停下。
“四殿下,金安”
梧攸眼神不變,淡淡道,“衣衣,你來了”
“四殿下,還是叫我夏蟬衣為好”
梧攸沒有沒回應,只是放下手中的筆,柔情地望向她。
蟬衣垂下眼眸,似乎不愿對上這樣的眼神。
“四殿下,閉門不出,對于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情,似乎都不感興趣。”
梧攸“閉門不出,似乎才是我的常態不是嗎”
蟬衣眼神微瞇,不做回應,反倒是開口說道,“蓉良人被人下毒,下毒之人心狠手辣,斷然是想要她的命的。”
梧攸快步上前,絲毫不加隱瞞,“毒,我下的”
蟬衣只不過是想要試探一下,沒想到他真的承認了。
“為什么”
“不為什么大抵是我看她不順眼,她就該死”
夏蟬衣冷眸望去,眼風凌厲,似乎下一秒就能將面前之人生吞活剝了。
但似乎梧攸并不害怕,依舊面帶笑容,坦然地看著她。
夏蟬衣拿他沒有辦法,這樣下去始終不是辦法,他們之間需要溝通,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雞同鴨講。
她深深嘆了一口氣,做出讓步,“四殿下,你我好好談談如何”
“衣衣,想要如何談談”
她垂下眼眸,深深嘆了一口氣,開口道,“殿下,你想要做的是希望能為梅妃娘娘復仇。
可我要做的是還欠你的恩情,你我之間本質目的是相同的。
為何殿下就不能與我合作,將殿下要做的事情告訴我。
你下毒到底是為了什么你不說我又怎么知道
我又該如何幫你”
梧攸沒有回答他,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他都不想將衣衣牽扯進來。
他只希望衣衣能夠平安快樂,萬事順意。
他不說話的時候最是讓她瘋狂,她強忍住怒火,低聲道,“你不愿意說沒關系
我現在只有一個要求,請四殿下將面具摘下,我這個請求并不過分,對吧”
她直勾勾地望著他,她就是逼著他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