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唐皇不為所動,眼風帶著殺意,緊握的手心足以證明此刻陛下的怒意。
“冤枉
人證物證聚在何來冤枉一說
趙容華,你個毒婦,竟然做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
你不僅毒害蓉良人,還謀害皇嗣,其罪當誅。”
趙容華癱坐在地上,面色蒼白,奮力辯解,“陛下,臣妾沒有陷害蓉良人,而且陷害皇嗣一說更是荒唐。”
明唐皇冷哼一聲,陰惻惻的黑眸加上黑云壓城之迫,讓趙容華不禁后怕與心地產生的恐懼包裹著她。
“太子妃,已經跟朕說了,蓉良人已經有孕兩個月了,因為的惡毒心思,不僅害死了朕的麟兒,還害的蓉良人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像你這樣的毒婦,朕萬般不能留著”
趙容華眼神里充滿著死寂,怎么會這樣
她明明安排好了一切為何會被陛下發現,這中間到底出了什么情況
了無生機的雙眸望向皇后、蕭貴妃、顧貴妃,望向在場的所有人,仿佛想要看出到底是誰告密,是誰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拿她做墊腳石。
“來人,將趙容華打入冷宮,賜毒酒一杯。”
明唐皇怒而起身,快步離開,絲毫沒有停留之意。
“恭送陛下”
皇后看著被拖走的趙容華,神情不變,只是轉而離開,沒有說一句話。
對于這件事她向來都是旁觀者,她該好好謝謝趙容華,若非是趙容華動手,她就該要動手除掉蓉良人肚子里的孩子了。
只是她很好奇陛下是如何在這么快的時間里找到人證物證,難道有人將證據承交上去
處理完趙容華的事情,明唐皇轉而便來看望依舊昏迷不醒的蓉良人。
床榻上的蓉良人,臉色蒼白,面容憔悴,猶如打霜的花骨朵,再不見往日的嬌艷。
這樣相似的容顏,總是讓他陷入混亂之中,他時常在想世上怎會有如此相似之人,總有那么一刻,他想著眼前之人就是轉世的梅兒。
見她受傷,他卻是難受,緩緩抬起手,撫摸過她消瘦的臉龐,幽幽開口,“太子妃怎么說”
紅心連忙回道,“回陛下的話,太子妃剛為良人診過脈象,說良人身子骨本就孱弱,這一次中毒太深,就算毒逼了出來,一時也難以醒過來,此事急不得,仍要日日藥浴。。
不過太子妃說良人的脈象相較于前些日子已經有了很好的恢復。”
明唐皇微微點頭,收回注目的眼神,“好生照料你家主子,若是她出了一點意外,朕要你給你家主子陪葬。”
此話一出,紅心連忙跪下,瑟瑟發抖,顫顫巍巍道,“奴婢定會照料好良人。”
明唐皇沒有開口,只是冷眸地收回眼神,便要轉身離開之時。
只見一個小太監突然沖上前,“陛下,趙衛尉求見。”明唐皇神情厭厭,對于他的求見絲毫不意外。他揮袖快步離開。
太極殿內,趙衛尉連忙跪下,求饒道,“陛下,容華一事定有蹊蹺,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還請陛下饒過容華。”
可是他這蒼白無力的解釋,他絲毫不在意,依舊冷著眼眸,低沉著嗓音,“你可知道趙容華不僅傷了蓉良人還害了皇嗣。
謀害皇嗣,實乃重罪,她罪孽深重,死對她來說最簡單的解脫。”
趙衛尉心下一涼,頓感一陣后怕,眼神里帶著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