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櫻子將手中的令牌交到梁禎的手中,叮囑道,“我們家姑娘已經給你安排了,這是姑娘給你準備的東西,許是你路上會用上。
姑娘說了,她只要結果”
金櫻子將手中的東西交給梁禎之后,便戴上帽子,轉身離開,絲毫不加留戀。
梁禎背起包裹,轉而望了一眼身后,緊握著手中的令牌。
明月,等我,等我回來
夕兒看著兩人分道揚鑣之后,連忙提起裙邊,抄小路先行一步,回到客棧,連忙開口,“姑娘英明,果然不出姑娘所料,這金櫻子果然去見了一個男人。
而且她將出城的令牌給了那個男人,這令牌她一個人小奴婢可沒有能力得到。一看便是太子妃示意的。”
夏如畫不由地冷哼一聲,不要臉的東西,她就知道夏蟬衣根本安分不起來,水性楊花,走到哪,就勾搭到哪。
當初她便發現夏蟬衣跟一個男人走的近,今日之事已經印證她的猜測,她絕對不能讓二殿下再蒙在鼓里了。
她這就去告訴二殿下,夏蟬衣你就等著掃地出門吧
得到這個消息的夏如畫,迫不及待地提起裙邊便去找凌辰韞,深怕晚了
凌辰韞看著沖進來的夏如畫,眉心不由地緊皺起來,低聲吼道,“你來這里做什么”
夏如畫也不含糊直言不諱道,“二殿下,城門封鎖不許任何人出入對吧”
凌辰韞顯然有些不耐煩,隨聲嗯道。
這下子更讓夏如畫興奮,“二殿下,我剛剛出去散步的時候,看見蟬衣的婢女金櫻子鬼鬼祟祟的,我便有些不放心,便讓我的婢女夕兒追出去看。
但是萬萬沒想到竟然看到如此可怕一幕。
金櫻子竟然將出城的令牌給了一個男人。
這令牌她一個婢女根本不可能得到這就說明這是夏蟬衣指示的。
而且二殿下,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夏蟬衣的一個病患,而且此前我便覺得他們兩人關系不一般。
今日這行為不就說明了一切嗎
二殿下,蟬衣做出如此不知羞恥之事,絕對不能輕易饒恕,這可是給皇家蒙羞。”
凌辰韞拿起手邊的茶杯,便砸過去,怒聲吼道,“夏如畫你身為蟬衣的姐姐,你怎么可以說出如此荒唐的話”
夏如畫不由地被凌辰韞這一舉動嚇到了,心有余悸,但更多的是不甘,她連忙開口,“二殿下,你要相信我
若是殿下不相信,現在就去問守城的士兵,或者現在就去將那個男人緝拿歸案。一問便知我有沒有撒謊。”
凌辰韞眼里帶著怒火,對于眼前之人他是片刻也不想看見,狠狠吼道,“夏如畫,沒有想到你如此蛇蝎心腸,如此污蔑你妹妹。
你覺得沒有本殿下的應允,夏蟬衣從哪里得到出城的令牌。”
聽到這話,夏如畫心中一愣,是啊沒有二殿下的應允,他夏蟬衣哪里會得到出城的令牌。
她太心急了
“滾”
夏如畫望著眼前怒吼她的凌辰韞,眼眶之中瞬間充滿著淚水,委屈一下子涌上心頭,立刻奪門而出。
她正要沖回自己的房間,便與夏蟬衣當頭相迎。
夏如畫看著夏蟬衣臉上的笑意,瞬間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小丑,她現在什么也顧不上了,立刻沖上前,對著夏蟬衣吼道,“卑鄙小人,你算計我,你故意的。為的就是讓二殿下討厭我。”
面對著夏如畫的怒吼,她絲毫不在意,當她送金櫻子出門,她便注意到夕兒跟在金櫻子的身后。
夏如畫若沒有害她的心思,有為何會出現現在的狀況。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