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沒有藥的夏蟬衣應該急壞了吧”
夏如畫心里高興,今日她狠狠出了一口氣。夏蟬衣讓她不痛快,她便讓夏蟬衣也痛快不得。
她最寶貴她那破藥,那就毀了它們。
反正這藥對她而言無關緊要。但是對夏蟬衣可不一樣了,這可是夏蟬衣奪寵的工具。
她到要瞧瞧,沒有藥,夏蟬衣該怎么辦。
跟她斗是要付出代價的。她就是要夏蟬衣在二殿下面前抬不起頭。
夕兒看著夏如畫如此得意的表情,有些不敢開口,只能小聲應道,“姑娘,這藥被燒了,太子妃的臉的確不好看,她現在還在倉庫里狼狽地去尋找可用之物。
但是”
正沉浸喜悅的夏如畫最聽不得轉折語調的詞,眉心緊皺,“說吧”
“姑娘,二殿下被暴徒襲擊,不幸染上重病,繼續用藥,但是
但是”
夕兒的話不必說完她也心中清楚明白,事情怎么會發生成這樣。
她立刻沖了出去,望著屬于二殿下的房間久久不敢走近。
飛燁守在屋外,時刻注意著凌辰韞的安全。
她看著夏蟬衣眉心緊皺,腳步透露著急切,推門而入。
這一切落入她的眼里,手心不斷的收緊,二殿下、二殿下,你一定會沒事的對不對。
夕兒在一旁看著如此慌亂的姑娘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半響,便見蟬衣再次走了出來,她立刻追上前,攔在蟬衣的面前。
“夏蟬衣,二殿下怎么樣了”
她能聞到一股血腥味,垂下頭便瞥見她青色的衣衫上,一大片的血跡。
這讓她腿一軟,若不是夕兒扶著她,她怕是要摔到在地。
夏蟬衣眉心緊皺,她原以為可以撐住五天,但是此前二殿下受過傷,本就沒有痊愈,如今這強毒攻勢之下,二殿下最多只能撐住三日。
可是藥被燒毀,她該拿什么去救人。
她現在心力交瘁,根本沒有心思理會夏如畫,她現在要去看阿源。
那孩子的情況雖然比二殿下好些,但是若沒有藥,一切都是無稽之談。
夏如畫看著夏蟬衣離開的腳步,立刻沖上前,抓住她的袖子,惡狠狠道,“二殿下,身份尊貴,你如果救不回二殿下,那你就等著給二殿下陪葬吧”
夏蟬衣一把推開她,厲聲道,“閉嘴,現在我沒有心思與你再斗,你給我安分些。
沒有藥,你讓我如何救人。
你與其在這里與我叫囂,倒不如你去將藥給我找到。”
她剛說完,金櫻子便沖了上前,面帶憂色,“姑娘,阿源”
夏蟬衣心中明了,提起裙邊便立刻趕過去。
夏如畫癱軟在地,藥
是她毀了藥,如果二殿下因為沒有藥,而離世,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原諒她自己的。
她立刻轉過身望向夕兒,“夕兒,藥,咱們去找藥,殿下要藥。”
夕兒明白姑娘心中的執念,可是苠西現如今正缺藥,她們哪里
府牢之中,澤漆看著被木樨壓住的黑衣人,果然他們還是來了。
澤漆低淡道,“開口了嗎”
木樨微微搖頭,只是上前將從他們身上搜到的令牌交到澤漆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