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是有人要滅我的口。這些年我雖然知道真相,但從未敢開口告知其他人。”
夏如畫眼神微轉,幽幽開口,“你可有什么能證明你的話的證據。”
陳媽眼神不停地著,隨后立刻開口道,“有當初笙月因為難產命不久矣,曾下一封信給他的父親。
此信我未能送出,里面清楚地寫著她生下一個女嬰。”
陳媽連忙從懷里將信拿出,遞上前。
夕兒見狀立刻將信送到夏如畫的手中。當看到信中內容的那一刻,她眼里露出得意的笑容。
夏蟬衣,這一次你逃不了。
“夕兒,讓人給我將她看緊了”
夕兒“是姑娘”
春暖花開,冰雪融化,萬物復蘇,正是一切向新的好日子。
夏府今日格外的熱鬧,今日夏如畫出嫁,雖說為妾,但是林氏卻將排面做足了。
皇后也是給足了林氏面子,雖為妾卻能著紅衣進正門。
除了名分,其他正妃該有的待遇,她夏如畫一樣不少。
皇后這么做也算是給了江元文人的面子。
夏如畫望著身旁的夏蟬衣,淡淡一笑,“夏蟬衣,難受嗎沒想到我不僅沒有死,還嫁給了二殿下”
夏蟬衣確實不想來這里,但是在外人面前,她夏如畫請她來,她若不來,豈不是流言四起,讓人看夏家的笑話。
夏蟬衣沒有回她的話,只是按照規矩,將準備好的東西送上前。便要轉身離開。
夏如畫也不在意,她只是想要在夏蟬衣的面前炫耀。
她從來都沒有輸,她贏了今日她終于可以如愿了
吉時已到,鑼鼓升天,夕兒扶著夏如畫緩緩從府中走出。
眾人隨即送親,門外凌辰韞早已等候多時,高坐在馬背之上,眼神里是冷絕,絲毫沒有新婚大喜之感。
他望著站在一旁的夏蟬衣,似乎想從她的眼里看到失落。
但
他總結是癡心妄想,夏蟬衣的心里從來就沒有他,又怎么會為他而傷心。
他沒有從馬上下來,只是靜靜地牽著馬繩眼神從未從夏蟬衣的身上挪開。
當年他可以從梧攸的身邊奪過夏蟬衣,今日他亦可以。
屬于他的,沒有人可以搶走
他收回眼神,調轉馬頭,眼底是從未有過的堅定。
鑼鼓聲,漸漸走遠,迎賓的客人,隨之走了回來。
夏蟬衣見終于不用裝了,這才活動活動肩膀,轉身回到自己的院子。
這還未走進,她便感覺到屋內多了一個不速之客。
“你怎么來了你現在不應該在岐王府”
澤漆抬手撐著下巴,一臉打趣,“這岐王可是一門心思在你的身上,衣衣就沒有感覺到一絲失落”
這話一出讓蟬衣忍不住白了一眼他,“四哥哥,你這話可當真是讓我傷心。”
她面容上帶著哭意,下手那叫一個狠辣。掐的澤漆差點沒有叫出聲來。
“我錯了還不行嗎”
至此夏蟬衣才松開手,端坐在一旁,“說吧你來這是做什么”
澤漆“駝山傳來消息,我需要親自前往。今日便要離開,故而來與你告別。”
“今日就離開,你缺席岐王婚宴,可會被懷疑的”
澤漆“放心,我早已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