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看著勢如破竹的梧攸,眉心不由地緊皺起來,而這時清河快步走上前,小聲道,“不好了,宋啟揚帶著南昶的士兵趕回京城
而且岐王也在趕回來的路上,現在必須盡快從陛下的手中拿到傳位詔書”
聽到這個消息的凌霄眉頭緊蹙,低聲道,“南昶軍營怎么可能這么快的趕回來”
清河連忙搖著頭,按照常理而言,絕對不會這樣,這其中定有蹊蹺。
凌霄轉而望向梧攸,低聲道,“去將傳位詔書給我拿到手,無論你用什么方法。”
清河明白,點頭立刻轉身離開,直奔太極殿。
明唐皇看著急匆匆趕緊來的清河,眼神里透露出一絲不屑之意,他自然明白清河為何如此急迫。
他不是沒有想到會有今天這樣的場景,只是沒料到來的如此之快,讓他有些心神不定。
蘇總管攔在陛下的身前,害怕清河對陛下不利。
然而此刻的清河卻也明白,如果再拿不到傳位詔書,便會使殿下處于不利地位。
想到這清河快步上前,一把推開清河,對著明唐皇怒吼道,“陛下,我勸你最好快點動手。
屬下可不是大殿下,對陛下還有些許尊敬之意。”
清河面露兇色,臉上的表情猙獰,似要將其撕咬開來,絕不放過他。
明唐皇是什么樣的人,什么風風雨雨他沒有見過,他眼神里帶著不屑之意,轉而抬手一巴掌打過去。
“滾朕是九五之尊,無論何時也容不得你這個宵小之徒的羞辱。”
清河抬手捂住自己被打得臉頰,轉而惡狠狠地盯著明唐皇,眼神里閃過一絲殺戮之意,“陛下,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你以為你現在還是曾經高高在上的陛下,你現在不過是階下囚罷了。”
清河快步上前,將手中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臉上充滿著不滿之意,刀風伶俐,稍有不慎,便可劃開他的脖子,“陛下,我勸你不要負隅頑抗。最好乖乖聽話,否則屬下不知道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
明唐皇眼風不變,逼迫一個皇帝做事,簡直是膽大妄為。
清河見他絲毫不為所動,自當是急不可迫,再這樣下去只會對殿下越發的不利。
想到這清河便準備舉起手中的劍刺下去,給他一些教訓。
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劍還未落下,便被一把匕首打開。
匕首的力道遠遠強于他,震的清河不得不丟下手中的劍,連連后退。
“臣女救駕來遲,還請陛下恕罪。”
清河轉而望過去,只見傅灝帶著夏蟬衣緩緩從太極殿后走了進來。
清河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夏蟬衣,驚慌道,“太子妃,你怎么可能會在這”
蟬衣轉而望向清河,輕聲一笑,卻也懶得與他多說廢話。
轉而立刻走向明唐皇的身邊,為其診脈,只是蟬衣的眉頭不由地緊蹙,抬眸望向明唐皇,脈象明顯表現出陛下這是中了毒。
想來定然是她父親離開的這段時間,否則依照父親的醫術不可能查不出來。
這毒又是誰為陛下下的
清河見夏蟬衣不理會他,立刻低吼道,“來人,立刻給我將太子妃抓住。”
而一旁的傅灝手握長槍,站在夏蟬衣的面前面色凝重,帶著一股怒氣。
他實在不敢想象,若是他來晚了,蟬衣會受到怎樣的折磨。
這樣的京城太過于危險,他并不希望蟬兒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