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唐皇看著手里的信,緩緩收起,低聲道,“字跡雖為真,但內容未必為真。
你這話未免荒誕,夏蟬衣與夏梓煦兩姐妹,一模一樣,自然不可能有人假扮。
你這老婦當真是荒謬,來人將她給朕壓下去。”
夏蟬衣緊盯著他們,她長姐雖然不在京城,但也容不得她們這般造謠。
然而一旁的夏如畫淡淡開口,“陛下,說來也奇怪,我從未見過夏梓煦與夏蟬衣他們同時出現。”
她這一句話,瞬間讓全場人都產生了懷疑,夏如畫提點的很對,他們確實從來沒有見過夏蟬衣和夏梓煦兩個人同時出現。
難道真的是只有一個人,至于夏梓煦就是夏蟬衣假扮的
但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或者說,夏梓煦豈是另有其人,頂了一張假臉。
梧攸轉而望向夏蟬衣,此前衣衣的傷,以及獵場衣衣被救,還有苠西的雪山之行,都讓他產生了疑惑。
很多事情都難以解釋,如果事情真如她所言,那么衣衣與夏梓煦便是同一個人。
如果真是這樣便也好解釋,只是如果真是這樣,那么衣衣沒有必要向她也隱瞞而且看著衣衣的表情,很明顯她并不知情。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夏蟬衣望著夏如畫,她就知道他們一定會那她長姐開刀,只是如今長姐不在身側。
偏偏就給了他們這樣一個可以玷污的機會。
當初春日宴,他們便想下手,只不過事發突然。
如今事情好不容易消停了,想來定是朝堂太子之爭,讓她們加快了要殺我的心。
只是此話太過于荒誕,她們沒有見過就可以胡亂開口。
夏如畫見狀接著開口,“我不過是心有疑惑罷了。
只是事關重大,畢竟三妹妹身為太子妃,所有的一切都要調查清楚。
欺君犯上,那可是死罪。
豈是事情很簡單,只要讓二妹妹出來見人,即可。”
夏蟬衣轉而開口道,“長姐身受重傷,在圣醫谷療傷,此事陛下也是知曉,長姐病重,你怎么忍心讓長姐如此奔波。
況且夏如畫,長姐你何曾沒有見過,以至于如此開口
大姐姐,曾言道一筆一劃寫不出兩個夏字。
怎么這是嫁給岐王以后便忘了,我與大姐姐同為一個姓。
如此明顯的污蔑,旁人不知曉,你夏如畫能不清楚長姐體弱,這件事情夏府人都知道。”
夏蟬衣是故意當真這么多人如此言辭激烈。
她就是要讓所有人都明白這是一場為了太子之位的陷害。
夏如畫剛要開口,卻見唐桔梗一個眼神掃過去,讓她閉嘴。
她能不明白夏蟬衣的想法,夏蟬衣最擅長的就是禍水東引,將別人引入她的陷進里面。
就夏如畫這智商,三句話便能將她帶入溝中。
唐桔梗“太子妃不必如此激動。
我們自然也是不愿意相信。
這話當真是荒唐至極。這夏梓煦我們也不是沒有見過,只是我們這些個外人當人不知道夏府的情況。
說來也巧,我們始終都沒有見過你們姐妹二人同框。
這人證物證的,自然會引起懷疑。
既然夏梓煦姑娘身患重病,不易行動,不如派一個大家伙都信的過的人,去替我們看一眼夏梓煦姑娘。
說來也是,夏姑娘傷了這么多日,我們也未曾去看過,當真是失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