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的手,愣在半空,猶豫良久,他還是選擇接過她手中的信。
約莫半晌,他才深吸一口氣,將信展開,看著其中的內容。
宋啟揚看到那熟悉的名字,那熟悉的字眼,他的腿一下子軟了下去。
若非他手撐住,顯然是要摔到在地。
蟬衣呆站在一旁,她知道此刻的她什么也做不了,唯有考宋大哥自己。
宋啟揚將手中的信揉成一團,垂下頭,壓低著嗓音,喉嚨里是憤慨之聲。
“此事為真”
夏蟬衣點了點頭,“對找到僅存的當年舊人,已經證實。”
宋啟揚轉過身,握住腰間的佩劍,快步便要離開。
夏蟬衣怕她沖動,連忙上前,攔在宋啟揚的面前,“宋大哥,你太沖動”
宋啟揚望向蟬衣,他知道她是擔心他,但
他一想到唐家人對長姐的羞辱,誣陷,刺殺,他怎能不怒,若是不能為長姐報仇,他又有何顏面去見長姐。
“蟬衣,此事你不必插手,這是家事
你且放心,我自有分寸”言罷他便奪門而出
蟬衣有些擔心,卻也無能為力,此事畢竟是宋家的家事,再者若是她是宋啟揚,定然斷然會比他更加沖動。
她這一生所求不多,只求所在意之人能夠平安康健
“發生什么了”伊祁澤漆快步上前,面對憤然下山的宋啟揚不免有些疑惑。
看到伊祁澤漆的身影,蟬衣輕嘆一聲開口道,“我跟你提到過,宋清
她是宋大哥的長姐”
聽到這話,伊祁澤漆瞬間明白了,原來如此。
“此事,他宋家,斷然不會放過唐家人。”
蟬衣心里明白,轉而好奇問道,“四哥哥,你怎么會來這現在你不是應該在御牢里審犯人嗎”
伊祁澤漆轉而從身后拿出那燃燒殆盡的灰燼,轉而遞到蟬衣的面前。
“這香,我的怪異,很像你之前提過的。
于是我便將灰燼帶了過來,也不知能否看出些什么”
蟬衣微微點頭,從他的手中接過灰燼,輕輕秀過去,剎那間便感覺到身體的異常。
壓抑內心已久的不甘,恐懼,所有負面情緒全部涌上來。
蟬衣不斷地往后退,身軀微微開始顫動。
一旁的伊祁澤漆看出端倪,立刻拿起一旁的茶水潑向蟬衣,快速將她手中的灰燼丟開,抬手將蟬衣扶住。
他有些焦急更有些害怕,“衣衣,你這是怎么了”
自責和惶恐一股腦涌上來,他不該如此魯莽地讓蟬衣去查。
回過神來的蟬衣,連忙搖了搖頭,冷靜下來,這才緩緩開口,“這藥效,太過于猛烈。
是我掉以輕心,放心吧我沒事了四哥哥”
蟬衣轉而望向澤漆,試圖給他一絲安慰,讓她莫要慌張。
如此,伊祁澤漆才松了一口氣,連忙將蟬衣拉遠,生怕藥效還會起作用。
見到伊祁澤漆著小心翼翼的模樣不由地輕聲一笑,“好了,四哥哥,不必如此小心,剛剛是我太大意了。
只不過這藥確實不是什么好東西。
若是心理防線弱的人,怕是早就扛不住了。
這是胡瑕也有了審訊工具,讓犯人崩潰。
只不過四哥哥,你怎么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