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
伊祁澤漆是梧攸”
唐桔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凌奇瑞將手中的信交到她的手中。
雙手環抱微微挑眉,“不止是你,就連我也大為震驚。
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藏的這般深。
這也不怪你會輸給夏蟬衣。
畢竟人家這可算是青梅竹馬的情義。”
唐桔梗的雙手不斷地收緊,她知道凌奇瑞沒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欺騙自己。
她微微抬眸望向凌奇瑞,她能從他的語氣中聽到嘲諷的意味。
凌奇瑞望著她那兇狠的雙眼,略做無辜地聳了聳肩膀,“想清楚,你到底想要什么
明日后夜,想清楚了,便跟我一同離開明唐,前往胡瑕,我并不逼你。”
言罷,他便轉身離開,一時間屋內便只剩下她一人。
伊祁澤漆,你好歹一盤棋局,把我耍的團團轉。
我自以為的聰明,恐怕在你的眼里就是一個笑話。
夏蟬衣,你應該也和清楚他的真實身份對吧
當初我與你合作的時候,你是不是將我當做傻子耍著玩。
唐桔梗緊握著雙手,眼神里是不甘,她不甘
伊祁澤漆、夏蟬衣
我唐桔梗有生之年,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唐桔梗將手中的信揉成團,眼神里帶著浴火重生的戾氣。
她快步走出來了,望著端坐在院中喝著茶的凌奇瑞,開口道,“我答應和你一同前往胡瑕,但你要告訴我,為什么要去胡瑕
我不喜歡無知的感覺”
凌奇瑞放下手中的茶杯,望向充滿野心的唐桔梗,這個才是他想要的。
“你能想明白,本世子很是欣慰。
果然本世子沒有看錯人。
想要權力就需要力量。胡瑕是現如今雖然與明唐處于平和狀態,但并不代表其中沒有好戰之人。
文相便是好戰者,若是能獲得他的力量,想要重新奪取那個位子便簡單許多”
唐桔梗沒有開口,或許這便是卷土重來的機會。
“不好了不好了陛下昏倒了快傳太子妃前來”
皇宮終究靜不下來
夏蟬衣得到消息,連忙帶著冬青便匆匆感到皇宮。
等她到的時候,外面已經跪滿了一群太醫。
這群太醫看到夏蟬衣如聽看到就明德稻草,蟬衣連忙沖了進去。
可是還未進入便一口血噴涌而出,本該藏于體內那個為陛下續命的蟲子,被吐了出來。
跳動了三下,便沒有了生命力。
不明所以的梧攸連忙上前扶住蟬衣,“衣衣,你這是怎么了
這是什么”
蟬衣明白這一次她真的救不了陛下了。
陛下的大限將至
她對梧攸點了點頭,似乎在安慰他,表示她沒有事。
她緩緩上前,跪在明唐皇的面前,看著同樣吐出蟲子的明唐皇。
無奈低聲道,“陛下,臣女無能為力,還請陛下恕罪”
明唐皇早就已經料到了,而是緩緩地搖了搖頭,抬起手,想要撫摸著梧攸。
“攸兒”
梧攸對明唐皇有怨氣,可是時至今日,他看著這樣的父皇似乎所有的怨氣都已經消散了。
他緩緩走上前,握住了明唐皇的手,久久沒有開口。
“攸兒,這些年是父皇對不起你們母子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