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祁瑜輕聲道,“這件事也怪不到你。
嚴其的出現確實不在朕的預料之中。
她現在如何大夫怎么說”
長夜連忙起身回應道,“回陛下的話,大夫看過了,但是他們都說夏姑娘沒有任何事情,身上查不來任何傷病。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夏姑娘一直會昏迷不醒。”
顧祁瑜聽到這話不由地眉頭緊蹙,“安排巫醫為其診治。”
長夜“是陛下”
顧祁瑜推開房門,轉而走近屋里,一眼便發現了昏迷在床榻之上的夏蟬衣。
眼眸里帶著一絲憂慮,不由自主地走上前。
長夜見狀連忙退下,將空間留給他們二人。
顧祁瑜上前端坐在床榻之上,面前之人,面色紅潤,絲毫不想一個病人。
可是為何就是醒不過來,這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他緩緩抬手撫摸過蟬衣冰冷的臉龐,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蟬衣,我說過我們會再次見面的。”
初見她時,他便已經被她驚艷到了。
那般的英姿颯爽,當真不愧是他胡瑕兒女,如此優秀之人,怎么會不讓人心動。
夏蟬衣,你太聰明了,如果你這樣的人成為他的敵人,他會心痛的。
為此,你只能是他的人。
黑暗里,夏蟬衣揉了揉被砸紅的頭,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
看著眼前這陌生的地方,蟬衣不覺得恐慌,反倒是難得的覺得安心,沒有人能解釋這到底是怎么了。
她沿著心底的聲音,不斷地向前。
光亮之中她聽到一個人在呼喚她的名字。
“長姐”
夏蟬衣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她,“長姐,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這不是夢對不對
難道長姐也來到了胡瑕”
夏梓煦輕聲一笑,緩緩揉著她的頭,“衣衣,你來了胡瑕長姐又怎么能不來。
長姐答應過你不是嗎會永遠的保護你,不讓任何人傷害你。”
蟬衣微微點頭,連忙抬手握住她的手臂。
“長姐,說好了,這一次不要在離開了。
這里太危險了,如果沒有長姐,蟬衣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夏梓煦自然而言能聽出來她話語里的挽留。
“你呀還知道危險長姐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聽到這蟬衣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對了,長姐有件事情,我一直想和你說但是總是沒有找到好時機。
我用了長姐的身份,但當時形勢所迫。
還望長姐不要介懷。”
夏梓煦抬手輕敲她的頭,“我知道,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啊
好了,你也該回去了”
夏梓煦看著遠處的光亮,心中也明了,轉而抬手一把將她推開。
夏蟬衣還沒聽明白,便一把被推開。
“醒了”
睜開眼的夏蟬衣看著端坐在她面前的顧祁瑜,眼神微閃,轉而起身。
“顧皇好久不見啊”
顧祁瑜聽著如此冷淡的話語,心里也很清楚,只是微微聳肩,“當真是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