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報告,我剛剛在說敵方派人來拉攏海軍高級軍官!”
迎著薩卡斯基即將動手的眼神,貝魯梅伯再也不敢隱瞞,身體如篩般大聲回答。
“你是從哪里聽到這種流言的!”
薩卡斯基眼睛瞇了瞇,殺意內斂,問道。
“是……是……”
“回答我的問題!士兵!”看著眼前猶猶豫豫的海兵,薩卡斯基厲喝道。
“是百味居的珍妮大嬸,她之前來到海軍本部向我打聽打聽到底有沒有這樣的事!”
貝魯梅伯近乎哭著回答。
在之前,他可沒想到會發生現在這種情況。
自己的大嘴巴,可是害慘了他。
要是這次能夠僥幸逃過一劫,他保證,以后一定會謹言慎言。
薩卡斯基聽后眉頭一皺。
因為時間的關系,他并不了解這里面的詳細內情。
之前還以為是對方在海軍中摻雜了沙子,來進行搞事。
但現在,竟然不是在海軍內部,而是將目標轉到了海軍的家屬身上。
說實話,他寧愿海軍中真的出現了叛徒,也不愿意現在這種情況。
至少前者,只要找出了確實的證據,直接下辣手就可以,還能殺雞儆猴一番。
但后者,處理起來,可就要麻煩的太多。
看著下方一副死人臉的士兵,薩卡斯基心念電轉,冷聲喝問:“戰前動搖軍心者,什么罪名!”
“死……死罪!”
貝魯梅伯哭喪著臉回答,面孔上一片死寂。
“那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薩卡斯基冷聲問道。
“沒有了,我服從一切上級的一切懲罰。”
“貝魯梅伯,你在說些什么!”
看著突然灑脫的接受了這一切的貝魯梅伯,一旁的克比眼睛猛然瞪大,低喝一句后,上前,慌張的對著站在臺上的薩卡斯基解釋道:“元帥大人,貝魯梅伯他之前也只是一時……”
“好了,克比!”
看著克比突然站出來想要替他說話,貝魯梅伯心中升起一抹暖意,開口打斷道:“我確實做錯了,也愿意接受一切懲罰,還請元帥動手吧。”
生死之間,他也算是想明白了,自己現在就是殺雞儆猴的那只雞,是元帥將這件事情的影響壓下去的一件道具。
而在死之前,他不想讓自己的朋友也被牽扯進來。
克比瞪大眼睛,一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的樣子。
薩卡斯基站在臺上,看著貝魯梅伯的眼中突然閃過一抹欣賞。
能夠坦然面對死亡,倒也不失為一個合格的海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