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王府。
寧初看著嘴邊的勺子,就是不張嘴。
“啊,張嘴。”
秦灼就這么一直舉著勺子,毫不氣餒。
寧初無奈地開口,“你可是王爺,而且我也不要你喂。”
她不好意思。
可是她話還沒說完,勺子就已經進嘴了。
“你”
寧初瞪著眼控訴。
“先吃東西,乖”
秦灼的眼里滿是得逞的笑意。
寧初還能怎么辦只能氣鼓鼓地接受美男投喂了。
這副場景幾乎是每日都要上演,清靜表示他已經習慣了,簡直毫無懸念,寧姑娘每次都是完敗。
果然不愧是主子啊,不出手則已,一出手簡直不給寧姑娘拒絕的余地啊。
他要是能學個一招半式的,說不定也能早點娶上媳婦。
等寧初吃完飯,下人將碗筷收走后,秦灼又親自拿著濕帕子準備為她擦嘴。
寧初連忙眼疾手快地將帕子搶了過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只是一邊肩膀受傷而已,又不是殘廢。”
說完,自己重重地擦了擦嘴,就好像是想跟他證明自己所言非虛一樣。
秦灼也不惱,只一臉失笑地看著她,眼里是膩人的寵溺。
可能寧初自己都沒有發現,之前她還口口聲聲喊王爺、殿下,想以此來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但是這兩天的相處,讓她早將這個想法拋到九霄云外了,只是她自己沒有發覺而已。
她現在會不自覺地沖著秦灼使性子、發小脾氣、會不耐煩、會展露自己真性情,卻再也沒有喊一聲王爺或者殿下。
可是這些秦灼都有看在眼里、樂在心里,只要她面對自己不再冷漠,任何發脾氣、使性子他都甘之如飴。
雖然他有時候也會覺得這種情感有些莫名其妙,要是放在以前,他絕對不可能相信自己有一天會甘愿為一個女子做任何事,他可能還會覺得這人瘋了。
女人,除了他母后,其余的都是麻煩。
可是直到他遇到了寧初,他才知道什么是愛情,為什么世上會存在親情、愛情、友情,原來真的是存在即合理。
寧初擦完嘴,自然而然地將帕子遞給了秦灼,卻見對方此時正看到自己笑得一臉寵溺。
“你又在笑什么啊,本姑娘就讓你那么好笑”
她羞惱地直接將帕子朝他甩了過去。
秦灼手一伸就接住了,見對面的人兒真惱了,連忙哄道“沒有笑你,真的,就是我一看到你就特別開心,這個忍不住,我也沒辦法。”
聽到這么無賴的回答,寧初更氣了,“那你可以別看我,從現在開始不許你踏進我房門半步,你現在就可以離開了。”
秦灼一臉無辜,“初初,你這么早就要給我制定家規了嗎就像那些一生氣就讓相公睡書房的妻子一樣。”
這,這話好像還真有點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