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興趣。”
見寧初的態度突然間變得冷淡,趙子桓有點不知所措,吶吶道
“沒興趣也行,那就不接觸,不接觸,那寧姑娘你對什么比較感興趣啊你跟我說,我一定想辦法給你弄來。”
寧初有些莫名其妙,出聲打斷了他的話,“趙公子,請問你有事嗎”
“我,我”
正在這時,店小二將寧初點的蛋糕和奶茶送了過來,正好打斷了趙子桓未出口的話。
趙子桓見寧初已經開始專心吃東西不再理會自己,一時也不知道剛才突然被打斷究竟是失落還是慶幸了。
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就是喜歡寧姑娘,喜歡看著她,可是又害怕自己說了實話,會被寧姑娘當場呵斥,說他在癡心妄想。
其實他昨日就去過寧府了,只是昨日寧初去了煜王府,不在府上,趙子桓只知道她出門了。
自從上次上門沒趕上見到人,趙子桓就一直派人守著寧府,只要寧初一來就通知他,所以昨天他收到消息后,也顧不得失禮,也沒有考慮上門后應該怎么說,就直接去了,結果卻被告知寧初出門了,這才一直憋到今日才過來。
寧初一邊喝奶茶,一邊看著外面人來人往,注意到趙子桓還杵在這,想著這怎么也是趙知府的獨子,還是給點面子吧。
“請問趙公子還有事嗎”
趙子桓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勇氣說出自己的心里話,神色頹然道“無事,在下這就告辭,不打擾寧姑娘了。”
“趙公子慢走。”
趙子桓就這么失魂落魄地離開了。
一直到了書院寢室,他都沒有振作起來。
那天跟著寧初一起回府城的寧宇見他臉色不好,關心了一句,“你這是怎么了又被趙知府家法伺候了”
“我倒是寧愿被我爹家法伺候。”
趙子桓整個人倒在床上,聲音悶悶道。
“呵,真是稀奇啊,你的人生居然還有比家法伺候更痛苦的事”
實在是以前趙子桓整天過得無憂無慮的,臉上總是笑嘻嘻的,好像從來都沒有任何煩惱一般,讓寧宇看了很是羨慕。
但自從跟他成為室友以后,趙子桓才偷偷摸摸告訴他,他人生最痛苦的事就是被他爹家法伺候,后來他有幸見過一次,好吧,大男人的,用手打屁股之類的卻是挺折磨人的,主要是太傷面子了。
他就好奇為啥不直接拿板子或者鞭子呢趙子桓一臉哀怨,怪他以前太得瑟了,根本就不怕被抽板子和鞭子,啥都不怕,后來他爹才想出這么一個獨特損招。
寧宇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招數雖然損,但卻著實管用。
“以前沒有,現在有了。”
比起他爹的家法伺候,他更怕寧姑娘生氣。
寧宇被他說得云里霧里的,“你到底怎么了說話怎么模棱兩口的”
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啊
最憋不住話的就是他。
不過事實證明,人的本性是改不掉的。
“唉,就是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姑娘,她終于來府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