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胡縣令夫婦一直在忙著兒子,倒是沒時間過問那天的具體情況,特別是寧初倆姐妹怎么毫發無損。
直到胡成材的情況穩定了下來,下面只要好好休養就行了。
胡夫人才有機會問兒子,“成材,那天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會摔倒”
胡成材現在臉上包滿了紗布,只嘴上留了個洞,專門為了進食用的。
現在說話只能盡量保持面部不動,不然一旦牽扯到臉上的傷口,不僅疼,還會加重傷口。
聽見母親的問話,胡成材回想了一下當時的場景,含糊不清道
“我好像踩到了什么東西,滑倒的。”
聽見這話,胡夫人當即又是一怒,大罵道
“看來這事跟徐家脫不了關系,我現在就去找他們算賬,他家必須給我個交代。”
說著,吩咐人伺候好公子,便怒氣沖沖地向前院快步走去。
“老爺,我們必須去徐家討個說法,看他們家把兒子害成啥樣了”
“婦人之見,你以為事情這么簡單我們又沒有證據,就憑空口白牙”
胡縣令也氣啊,煩躁得正在書房里來回走動。
“那我不管,我兒子可是在他家受傷的,他家必須要負責。”
胡夫人胡攪蠻纏道。
“怎么負責你說怎么負責叫他們賠錢還是他們能把兒子治好啊”
胡縣令沒好氣地問道。
這話倒是讓胡夫人卡殼了,確實啊,他們負責也沒啥用啊,還能讓兒子康復嗎
突然,腦海里靈光一閃。
“可以叫他家把女兒嫁過來啊,我們成材現在容貌毀了,他家女兒倒是能勉強進門了。”
胡夫人越說越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胡縣令也是眸光一亮,對啊,可以讓他家賠個女兒過來啊。
本來以前他倒是考慮過徐今今的,但是考慮到徐家也只是個縣丞,便放棄了這個想法,還是想為兒子在府城說門好親。
但今時不同往日,這個徐家應該是成材現在能說到最好的親事了。
他好像聽說這個徐縣丞背后有府城某位官員的影子,這樣一來,配他家倒也尚可。
胡夫人見自己老爺目露贊同,當即準備明日便去把事情定下。
接下來倆人也沒有忘記正事,差人去把胡清雅喊了來。
“父親,母親。”
胡清雅行禮喊道,冷靜了一段時間,她也仿佛放下了那件事,至少表面看不出來任何波動了。
“那日究竟怎么回事為什么寧家姐妹毫發無損”
胡夫人沉聲問道,要是以前她還會維持嫡母表面的客套,但自從那次撕破臉后,她已經破罐子破摔了。
胡縣令未發一言,只靜靜等著回答。
胡清雅聞言,心一緊,只得如實將上次的事說了一遍。
“女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們找的人也沒任何消息了。”
胡夫人沒忍住罵道
“真是廢物,那么好的機會你都能搞砸。”
胡縣令也是目光沉沉,要知道這事他再辦不好,不知道等著他的會是什么下場呢。
胡清雅不敢為自己爭辯,只是心里有些疑惑,為什么父親母親非要對付寧家姐妹呢
不過這幾人倒是都沒有把胡成材滑倒的事懷疑到寧初倆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