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香宜見自家親爹居然拆她的臺,有些不滿,“爹,什么玩鬧啊女兒都差點淹死了,這還算玩鬧”
“嗯,確實不算玩鬧,如果杜莊頭覺得令千金想推我下水算是玩鬧的話,那就算是我們剛才在玩鬧吧。”
寧初不可置否地點點頭,語氣帶著玩味。
杜莊頭頓時大驚,心里暗罵自家閨女這禍闖的,以為這是莊子里的普通丫鬟嗎可以隨意打罵難怪這姑娘會將他閨女推下水。
可見杜莊頭對自家女兒說的話深信不疑,此時認錯求饒也只是因為寧初的身份讓人忌憚,也擔心煜王責怪。
若是換個身份低微的人,估計他第一個就不會放過。
杜香宜見寧初開口,憤恨地看著她道“你怎么不說是你先打我,我才氣不過一時沖動才想推你”
“哦不是你先想打我的嗎我就是幫忙還給你罷了。”
這一來一往間,蕭云總算是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此時看著杜莊頭父女兩人的眼神也不對了。
真是好大的狗膽,連他的妹妹都敢欺負。
那邊杜香宜還在叫囂著,“我只是怕你驚擾了王爺,讓你趕緊離開有什么不對是你為了見王爺,死皮賴臉留在這不肯走。”
秦灼本來見寧初一臉興味地逗弄他人,不想擾了她的興致,便一直沒有開口,此時聽見這個賤婢居然如此詆毀寧初,心頭火起。
雖說他也很想寧初是真的愿意為了見他而留在這,但他也不準別人用死皮賴臉來形容,況且現在情況明明是反過來的。
想到這,看著杜香宜的眼神就更惱怒了。
這個女人該死,剛剛還想害寧初。
“剛剛是本王將你踹下去的,怎么你準備怎么報復”
本來還在理直氣壯指責寧初的杜香宜聽見煜王的話,頓時怔住了,“怎么會為什么”
“本王也很想知道在本王的莊子里,何時輪到你們父女倆在這指手畫腳的,這架勢看起來倒真比本王像個主子。”
這話一出,杜莊頭的腦子里只剩下兩個字,完了
就連杜香宜都嚇得縮著頭一聲不敢再吭,她再傻都知道他們一家雖然平時過得風光,但在煜王面前也只是最普通的奴仆。
而她作為家生子,其實本質上還是一個丫鬟,只是因為煜王每年一共就到莊子里住幾天,所以很大一部分時間里,莊子上都是她爹說了算,所以這才讓她過得如同富家小姐一般。
但要是煜王真的怪罪下來,他們一家以后哪還有這種好日子
“清靜,你去好好給本王查查。”
“是。”
一聽這話,杜莊頭嚇得出了一身冷汗,渾身都在發抖,“王爺,冤枉啊,奴才一直本本分分地守著莊子,不曾干過任何對不起殿下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