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傲仲幾乎是瞬間就清醒過來,他猛地睜開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水藝,顫抖著指尖輕輕觸碰了一下她的臉頰。
活得,熱的
水藝見唐傲仲一副見鬼的模樣,用手指點了點他的額頭,“傻了”
唐傲仲沒有說話,嘴角抿得僵直,那雙含情的眼眸眼底氤氳。
“傲仲”水藝輕聲喚道。
唐傲仲猛地俯身,將她緊緊地摟在懷中,用盡了渾身的力氣,緊緊地將她鎖住,恨不得能夠將她揉進自己的骨髓之中
“藝兒,藝兒”
他嗓音沙啞緊繃,一聲聲藝兒動情的呼喚著她。
水藝清楚地感覺到他對自己的情到底有多深,恨不得能夠用自己來替代她。
從那以后水藝對唐傲仲慢慢的改變了,從一開始的相敬如賓,到后面的相濡以沫。
水藝喜歡花,唐傲仲便買了一座莊園送給她,種滿她最喜歡的玫瑰花。
水藝喜歡喝牛奶,他就買了一個農場,養了當時還不是很常見的奶牛,只為了她能夠一直喝到最新鮮的牛奶。
他寵她,愛他敬她,一生唯一一次跟她爭吵是因為沒有順著她的心思,只因為她想要一個孩子,而唐傲仲分外的排斥。
水藝的身體有多不好,他最清楚不過了,在醫學不是很發達的那個時代,就已經有很多人跟他說過,水藝的身體不適合孕育。
唐傲仲對子嗣沒有那么看重,也不介意沒有,每次聽完醫生的話,他都會說一句話這不重要,是不是只要不要孩子,她的身體就可以安然無恙。
在唐傲仲這里,沒有比水藝身體健康更加重要的事,若是孩子會影響水藝,他絕對會親手將其扼殺。
醫生在當時根本給不了肯定的答案,每次只能告訴他不要孩子會更好。
唐傲仲因此一直都堅守著這個原則,如果不是當時的醫術不行,他絕對會選擇去結扎。
兩人婚后一直到十年后,彼時水藝已經三十有二了,這么多年來,她一直沒有身孕,唐傲仲一直將這個責任攬在自己身上,無論是對外還是對內,他一直宣稱是自己的身體不好,不能又子嗣。
水藝和氣聰明,她怎么可能猜不到真正的原因,所以她用了計謀,偷偷地在歡愛過后的中藥,在她的算計之下,她終于懷孕了。
她隱藏的非常好,恰好那段時間唐傲仲有事外出了一個月,等他回來的時候孩子已經三個多月了。
唐傲仲就像是一只暴怒的獅子,額頭上的青筋一直在猛烈的跳動著,雙眼猩紅,拳頭緊握,努力克制著自己。
“水藝,你耍陰謀”是疑問句卻也是肯定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