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景顏和唐以琛回到唐宅的時候,邢建華的車也到了。
此時的唐以琛因為痛楚,頭腦早就已經不清楚了,唯一能夠救贖他的就是沐景顏,緊緊地抱著她就像是抱著一個救命稻草。
邢建華無奈,只好給他打了一針鎮定劑,才勉強將他的情緒安撫了下來,
把他從沐景顏的身上剝離開來。
唐以琛手上的傷口非常的深,幾乎傷到了筋脈,邢建華用了很長的時間才把它縫合好,揉了揉發麻的雙腿,看了眼坐在一旁的沐景顏道“沒事了,睡醒就好了。”
“邢建華,唐以琛怎么會的這個病的。”唐以琛有病她一直都知道,卻是她第一次開口詢問,她雖然經歷過多次他多次發病,但沒有一次這么嚴重,之前她還能安撫下來,今天她都差點搞不定,要不是修煉了,她估計都不能把他給拖住,只怕吳曉丹早就別他給當場給錘死了。
既然已經決定跟他走下去了,那就不能糊里糊涂的啥也不知道的陪著。
沉默了良久,邢建華無奈的嘆息出聲,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唐以琛輕聲的說道“他的病情有點特殊,目前可以確定的是精神方面的問題,擔憂和大部分的精神疾病有所不同,只能說很大一部分原因源于他的童年陰影。”
“童年陰影”沐景顏疑惑的問道,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
“是的,景顏,有些事我沒法跟你說很多,等以琛醒了,你可以問他,如果他愿意告訴你的話,對他的病情只有好處。”
沐景顏知道從邢建華那里問不出什么,便也不再為難與他,等到他離開后,便坐在床邊守著唐以琛。
即便已經被注射了鎮定劑,但他仍然非常的痛苦,睡覺都不得安寧。
唐以琛的那句我疼,好疼此時回味起來,沐景顏渾身透著心涼,一個看似堅強的背后,卻有著不為人知的心酸,那么驕傲如他,卻用痛苦的聲音深深的渴求著她,用盡最大的力氣拼命地朝著她呼救。
不知過了多久,唐以琛終于緩緩醒了過來,睜開眼睛,因為疼痛忍不住蹙起了眉頭。
“你醒了還痛不痛”沐景顏一刻都不敢放松,時刻盯著唐以琛的動靜,他一醒來,立馬趴在床上輕輕的摸了一下唐以琛的臉頰。
唐以琛搖搖頭,沉默的坐起來,依靠在床頭,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卻不知從何說起。
“邢建華來過了,我問了他一些問題。”沐景顏脫了鞋爬到床上,在他的身旁坐著,抓著他的手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問了你的病情,他也說了一點,但具體的他沒有說,我想要知道,你愿意告訴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