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南部,就是跟北方不一樣,同樣的時間,溫度卻有著明顯的差別,雖然有點冷,但沒有那么嚇人,就是天氣不作美,毛毛細雨在空中飄蕩著。
沐景顏坐在酒店大堂,一邊等唐以琛,一邊閑散的翻閱著酒店的雜志,她微微的靠在沙發上,雙眸如碧波般清澈,嘴角洋溢著淺淺的弧度,似月牙一般,盡管她身邊的袁麗看起來冷冷冰冰的,仍然擋不住她與身俱來的吸引力。
忽然,一位男子腳下一個踉蹌,手里熱騰騰的咖啡一滴不落的全都灑在沐景顏的身上,男人急忙上前拿出手帕,滿是歉意的想要為她擦拭干凈。
“抱歉,抱歉,剛才腿抽筋了,沒有燙傷你吧,我幫你擦干凈。”
沐景顏微微蹙眉,一個側身巧妙的躲了過去,“沒事,不需要。”眸光淡淡,從一旁的包里拿出紙巾擦拭了一下。
咖啡的溫度不低,剛剛灑下來的時候還帶著淡淡的白霧,袁麗皺著眉擔憂的問道“有么有燙傷您”
男人聽罷,整個身體呈前傾的姿態,離沐景顏的距離越來越近,逐漸突破人與人之間的舒適度“我是醫生,我可以幫你看一下。”
沐景顏沒有理會男人的搭訕,不悅的后退了些許,重新來開與男人之間的距離。
男人也不覺得尷尬,抬眼掃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將手帕從新遞上,因為身后有障礙物阻擋,這次沐景顏沒有躲開,指尖不小心碰到了男人的手背,惡心和厭惡由心而生。
電梯口,袁懷陪在唐以琛的身側闊步向外走著,今天處理事情的時間有點久,連他都感覺到少爺的不耐煩。
走得好好地,突然走在前面的唐以琛腳步一頓,臉色瞬間黑了下來,袁懷微愣,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不遠處酒店大堂的休息區,沐景顏坐在沙發上,眉宇間充滿了不悅,而她的對面站著一名男子,男人不斷地向她靠近,手里還在向沐景顏身軀,光是看側臉都能看出這人有多油膩。
唐以琛抬步徑直的走向兩人,不等男人反應過來,一把握住男人的手,用力向外一掰,尖叫聲響徹整個大堂。
“啊”
男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光是聽聲音就能知曉他經歷的有多痛苦。
“你他媽的是誰啊。”男人出口成臟,慘叫聲夾雜著憤怒,用力咆哮著。
唐以琛沒有回答,再次用力把他往后一拽,看似沒有用力,卻是將男人狠狠地摔在地上,不等男人尖叫出聲,一腳朝著男人的胸口踹去。
接連遭受痛擊,男人此時連呼救都不會了,只知道捂著胸口在地上垂死掙扎。
男人全身上下像是被拆了一般,胃里更是翻江倒海,用力的咳嗽著,不等氣喘均勻,仍然不知死活的威脅著唐以琛“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楠城陳家的少爺,你傷了我,你知道要承擔什么后果嗎信不信我告你”
唐以琛垂眸,目光凌厲的射向男人,聲音低沉宛如冰霜“希望你能活到告我的那天。”
在一旁等候的大堂經理見唐以琛打夠了,這才慌忙上前,欠著身子道,假裝關心的詢問道“您還好嗎”
男人以為大堂經理是來給他撐腰的,漲紅著臉掙扎起身,他目眥欲裂,伸手指著唐以琛道“我還好嗎你說我能好嗎我是你們酒店的,你們酒店就是這么對待的還不趕緊把他給我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