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一定會的。”沐郡就一個兒子,怎么可能讓兒子有事呢。
上京沐家
夜晚燈火通明,雖然半夜卻絲毫沒有夜晚該有的樣子。
沐郡皺著眉頭走進家門,搞不懂大半夜的所有燈為什么要開著。
“回來了”陳婉晴說話聲突然從一旁響起。
沐郡轉身看向端坐在沙發上的陳婉晴,緩步朝她走去。
她今天傳了一件極其好看的紅色旗袍,中長款復古蕾絲設計,裙擺處還用金線繡著好看的圖騰,一頭長發高高的盤起,她的姿色不差,這樣的紅色穿在她的身上分外的好看。
可在沐郡看來,陳婉晴不過是一個人老色衰的老女人而已,這樣好看的旗袍穿在她的身上簡直是暴殄天物。
他眉頭蹙起,冷聲問道“大半夜的你穿一身紅色的旗袍在這坐著干什么”
陳婉晴修長的大腿交疊放著,優雅的端起面前的酒杯,抿了口酒,淡淡的說道“這么晚才回來,去哪了”
沐郡頷首,心底有幾分預感,但事情沒說破之前,還是和以前一樣撒謊,“公司有事,加班。”
陳婉晴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紅色的酒業順著嘴角流下,她抬手擦拭掉嘴角的酒,笑著說道“加班我今天去了你的公司,你的助理說,你已經好幾天沒有去公司了。你還要繼續編嗎”
她的笑容十分的蒼涼,明亮的燈光落在她的臉上,她笑著,幾滴淚珠滾滾流下,沾濕衣服的前襟。
“沐郡啊沐郡,我二十歲就嫁給了你,二十幾年了,到頭來連一句真話都換不來嗎”兩人結婚的時候,陳婉晴剛滿二十,正好達到法定年齡,可那時候沐郡卻已經三十有余,他們兩人的婚事陳家是萬般不同意的,是陳婉晴不吃不喝跪在祠堂整整三天三夜換來的。
沐郡覺得沒趣,他這幾天為了兒子的事,公司的事,心里本身就煩躁疲憊,見陳婉晴哭哭啼啼的樣子,臉色更加的難看“想來你也都知道了,你還要讓我說什么。”沐郡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感覺,誰讓她自己生不出兒子的,還不允許外面的人
給他生個兒子么。
陳婉晴猛地將酒杯摔落在地,玻璃的破碎聲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與此同時,她高聲怒罵道“我要一五一十的說,說那個女人是誰,那個孽種又是誰”
“是誰,是誰,你說是誰”沐郡的耐心耗盡,松了松領帶,怒目圓睜的看著陳婉晴,“我告訴陳婉晴,你不能給我生兒子,有人能生,我也不怕告訴你,那個女人是我曾經的秘書,那個男孩是我的寶貝兒子。”
陳婉晴怔愣了片刻,根本沒想到沐郡竟然會如此的坦白,須臾,她大笑出聲“哈哈哈”,眼里含淚,“你的寶貝兒子,沐郡,我為你生了兩個女兒,那個野種是寶貝,那我的孩子呢,她們是什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