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四海被馮春花氣笑了“我和人家無冤無仇的人家騙我一個農村老頭子干什么事到如今你還不說實話”
馮春花也被逼的沒法了,這時候除了咬定不承認她真的沒有任何辦法“愛龍是不是你兒子你還不清楚嗎我嫁給你一直本本分分的在家呆著,哪有那么多花花腸子。你要說愛龍是別人的孩子,那你說,他是誰的種”
“真逼我說嗎”陳四海猙獰著臉逼近了馮春花“你以為我不知道我問你,陳愛龍是不是曹海全的孩子”
陳四海的話宛如驚雷一般直接劈中了馮春花,她嚇的往后退了幾步,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夫妻一輩子,陳四海太了解馮春花了,看著她的表現,陳四海就知道這件事是真的。
陳愛龍真的是曹木匠的兒子
“馮春花你怎么敢你怎么敢”陳四海暴怒地抓起桌子上的水果、鮮花、花瓶一股腦地往馮春花的腦袋上扔“你居然讓我給曹木匠養兒子,你好大的狗膽我非宰了你們不可”
馮春花躲閃不及,被蘋果橙子哈密瓜砸的頭暈眼花的,那個漂亮的花瓶正好砸中了她的肩膀,疼的她半天緩不過來。這一砸把馮春花砸出了火,她把身上的枝枝葉葉摘下來扔到了地上,一伸手把陳四海又推了個跟頭“我給曹木匠生兒子怎么了難道我活一輩子不能有自己的孩子陳四海,你有點數吧,我當年可是一個黃花大閨女跟你的,要不是圖著跟著你能住夫妻宿舍,你以為我會嫁給你沒想到你外表強干,其實一點也不中用,結婚十幾年讓我連個蛋都懷不上,我要是不為自己考慮我還是個人嗎”
陳四海氣的喘著粗氣說不出話來。
馮春花看著他的模樣,反而覺得十分解氣,越發說的露骨起來“曹木匠就不一樣了,不但比你年輕,身上還都是腱子肉,關鍵是人家表里如一,在炕上的時候比干活的時候還厲害。實話和你說,我跟了他十幾年,我五十多歲的時候還和他鉆過小樹林呢我倆一個月在一起的次數都比和你一年的次數多”
“不要臉的賤人”陳四海從地上爬了起來,歇斯底里地怒吼“你從我家滾出去帶著你和你的野種都給我滾”
“誰的家啊”馮春花猖狂地笑了起來“陳四海,你不會忘了房子早就過戶給我兒子的事了吧現在那房子的戶主可寫著我兒子的名字,該走的是你。等回去,我不但讓愛龍你從家里攆出去,我還讓他去派出所改名,明兒就改名叫曹愛龍,我要正大光明的說,愛龍是我給曹海全生的兒子你能把我怎么樣”
“我能把你怎么樣我我”陳四海一時間語塞,正躲在窗簾里看戲的陳鵬剛翻了個白眼,抬起雙手在嘴巴上合成了一個喇叭的形狀,悄悄地松了口陰氣出去“爸爸我死的好慘啊”
“對,我想起來了我要讓你們母子償命”陳四海指著馮春花“你兒子害死了我的兒子你們娘倆早就知道那蘑菇有毒,你自己說過你們老家的鄰居就是吃這種蘑菇毒死的,你還故意采了回來,你們倆商量好了要是鵬剛不給房子就毒死他霸占他的家產。那天毒蘑菇你早就洗好了放在碗柜里了,我家大剛不同意給房子帶著媳婦孩子要走,你故意去院子里扯著他吵架,你兒子這個時候溜進廚房將蘑菇切碎放進了湯里,這一幕我看的清清楚楚的”
馮春花臉色一變,可是很快她又笑了“那又怎么樣這個案子早就結了,你少拿這個威脅我。”
“誰說沒用,今日說法上說了,殺人案件過了幾十年都管。警察查案的時候不是說什么人證物證,現在我就是人證,物證我也有”這回笑的輪到陳四海了“你和你兒子在里屋商量這事的時候我正好在外屋炕上搗鼓家里那個老舊的錄音機,就那么巧的按錯了鍵,你們說的話被錄音機一五一十的錄了下來。給大剛辦完喪事我又搗鼓錄音機的時候才發現那天的對話錄音,當時可給我嚇壞了,我怕警察發現又怕鄰居發現,不敢抹掉也不敢把磁帶扯出來,生怕別人復原了磁帶將你們抓走,我只能把磁帶藏的嚴嚴實實的。五年前我們從老家搬這來的時候磁帶我也帶來了,現在它就躺在我床底下的那個小皮箱的夾層里。”
“馮春花,你還妄想讓你兒子把我從房子里攆出去我告訴你做夢我現在就去找警察,我要讓你兒子給我兒子償命”
聽到關鍵性的這段話,無論是李洛凡還是張雅麗都松了口氣,兩人抬起手一擊掌“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