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看著孔甲塌了一半的腦袋,有些無語∶"你一個小姑娘怎么用這么粗獷的法器"
"抽獎抽到的。"李洛凡嘿嘿一笑,得意的將狼牙棒在手里轉了一圈∶"一開始覺得很丑,但是用起來才知道太香了,用起來又趁手又過癮,就是打厲鬼的時候得悠著點,萬棒子給錘的魂飛魄散就不好了。"
正在兩人說話的功夫,孔甲忽然又睜開眼尸體直愣愣地起來朝李洛凡一撲,速度快的都出了殘影。李洛凡用眼角瞄到,但她還沒來得及舉起狼牙棒,孔甲長長指甲已經到了她面前。
慌亂間,一只手臂猛地伸過來擋在了李洛凡的面前,孔甲的指甲從那只手臂上劃過,直接扯下來一條帶著血跡的肉。
看到這一幕的李洛凡頓時怒了,此時的她已經完全不想嘗試引出孔甲的魂魄了,她腦袋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把他錘的粉身碎骨。
如她一拾腳將孔,甲自接端了出去接看舉看很浪牙棒大步流星地走到他面前。擦在地上的孔甲準條
再一次跳起來,早有防備的李洛凡揮著狼牙棒過去,直接一棒子將孔甲砸飛。
孔甲的身上多了一排洞,右肩膀更是塌了大半。可他似乎對疼痛沒有感覺了,依然嘴里說著嗚嚕嗚嚕的話繼續努力爬起來。
李洛凡面無表情,孔甲爬起來一次她輪著狼牙棒將他打飛一次,爬起來一次打飛一次,用的力氣一次比一次的狠,不過五六分鐘的功夫,孔甲的尸體已經面無全非,倒在地上徹底的沒了動靜。
看著躺在面前的尸體,李洛凡手指尖彈出一張符紙,烈火瞬間將孔甲的尸體包裹了起來,空氣中發出惡臭的氣息。
柳如是走到她的身邊,用沒受傷的那只胳膊按住了李洛凡的肩膀"你不用這久生氣,我這不過是小傷而已。"
李洛凡轉過頭看向他胳膊,襯衣的袖子已經被扯爛,露出的傷口足足缺了一條長約十厘米小拇指般粗細的肉條,鮮血浸濕了襯衣,正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最讓人擔心的是傷口兩邊的肉明顯的開始發黑。
這具三干多年的干尸帶著濃重的尸毒,也就是柳如是能杠住,若是換成普通人,只怕此時已經成為一具戶體了。
李洛凡不再管那邊被烈火燃燒的孔甲,而是掏出白玉筆準備用道醫的手段替柳如是拔尸毒。道醫醫傷除了要用合適的符簇以外,最重要的就是以自己體內的靈氣為引,尤其像這種尸毒,要用大量的靈氣將他體內的尸毒一點點拔干凈。
李洛凡以靈氣為引,在他的傷口上畫下一道道的靈符,每一道靈符都帶著濃郁的靈氣。李洛凡低頭專注地看著傷口,柳如是靜靜地看著李洛凡,孔甲的尸體則在一旁默默地燃燒,整個畫面看起來居然還挺和諧。
終于,李洛凡將最后一點尸毒拔完,但缺失的那塊肉沒辦法立馬就漲回來,李洛凡用畫好符的黃表紙將他的小臂包住,但她包里卻沒有繃帶一類的東西固定。
李洛凡低頭在包里找了半天也沒有發現合適的東西,忽然她的視線定格在柳如是的白襯衣上。
"那個"李洛凡抬起頭看著柳如是,有些支支吾吾∶"你的襯衣袖子都壞了"
"嗯。"柳如是低頭將自己被撕成布條的袖子扯了下來,順口問了一句∶"怎么了"
李洛凡弱弱地問道∶"你不介意再弄壞一點吧"
柳是∶""
十分鐘后,柳如是的胳膊被布條包扎的嚴嚴實實的,上面還系了個蝴蝶結。而此時他身上的襯衣一根袖子只剩下一半,另一個袖子全沒了,露出了整個光滑的胳膊。
李洛凡看了看蝴蝶結,又看了看柳如是破爛不堪的衣服,忍不住笑了起來,兩只明亮的眼睛彎成了月牙。
柳如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造型,也沒好氣地輕笑了一聲∶"我還從來沒這么狼狽過。"
"對不起,剛才是我走神了才害的你受傷。"李洛凡內疚地搓著手∶"還有,謝謝你,若不是你擋那一下,只怕他就劃到我的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