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還是這么差啊。
身旁的即貊已經醉倒了,霧荻揉著他柔軟的頭發想著。
霧荻不是即貊,她對少年的經歷不能感同身受,無法體會到少年內心的感受。
霧荻將即貊抱起,輕輕放到了車里,還趁機捏了捏少年的臉。
可憐的小天使,長得那么好看,咋就身世那么慘呢。
霧荻從即貊的話語中,將一些資料上沒有的情況拼湊了起來,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計劃
她掏出手機給幾個部下發了消息。
在昏暗的車內只能看到白瑩瑩的屏幕光照在少女的臉上。
“呵。”
霧荻突然對著手機冷笑一聲。
剛發現屏蔽被解除的小喇叭上線就看到這幕,它有些怵得慌。
大佬她在干嘛
笑得這么瘆人不對,瘆系統。
沒等它掏出它的小本本,不一會兒它聽到霧荻打電話給永勝,簡單地說了一句就掛了電話。
“既然他們不喜歡na,那就實施nb吧。”
我是掉線太久了嗎
怎么感覺好像錯過了很多東西。
小喇叭暗暗震驚了許久,好半天才擠出一句話。
大佬你什么時候搞了這么多計劃,我怎么一個都不知道
霧荻把玩著手機,一臉嫌棄地回答道。
當然是你不在的時候弄的,要是你都知道了,那還叫計劃嗎
怕不是那狗男主都知道了。
本美人才沒那么蠢。
翌日,霧荻趁著即貊還在熟睡的時候出了門,她的目的地是永夜組的總部。
霧荻鮮少來總部,原因自然是因為懶。
這里離她家實在是太遠了,不知道陸荻當時為什么要住那么遠的房子。
少女看著眼前分明是自己完全不熟悉的地方,卻因為腦中的記憶對這里的構造和情況了若指掌,她對這種奇妙的感覺感到有點新鮮。
有點意思。
她順著記憶從樓梯走下了地下室
地下室出乎意料的干凈整潔,明亮的燈光讓整個地下室晃如白日,寬闊走道的兩側都是一個個密閉的房間。
要不是這里的門都附有柵欄,地下室的布置乍看上去像是個實驗室。
兩個早已等著的干部一見到霧荻,就將她帶到了走道深處的一個房間前,霧荻搖了搖頭拒絕了下屬遞來的東西,空著手走了進去。
后面傳來了鐵門關上的聲音,接著就是一片鴉雀無聲。
坐在床上的男人聽到動靜抬起了頭,看著面前的少女扯了扯嘴角。
“晾了我一天,總算見到陸當家了。”
“嗯。”霧荻低頭打量著男人。
那可不,本美人忙著呢。
哪是那么容易就能見到的。
男人見少女沒有什么反應,又自顧自的說道“既然都已經暴露了,我也沒什么好辯解的了,隨你們處置”
“嗯等等,我覺得你現在可以開始嘗試著辯解一下。”
男人定睛細看著霧荻,他懷疑自己剛剛聽錯了。
“你可能不知道,現在永夜組的新口號是熱愛和平,抵制暴力。”
霧荻比了一個請的手勢,還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似乎是想與他促膝長談。
男人有些疑惑。
陸當家是這樣的人嗎
吃錯藥了
但他還是決定垂死掙扎一下“他們前幾個月到我家把我的妻子和孩子都抓走了,威脅我說如果不配合的話就讓他們再也沒法說話”
“我我就只好按他們說的做,陸當家能不能救救我的家人”
“嗯可以,但這取決于你接下來說的話了。”霧荻搭在膝蓋上的手指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