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耳邊的五彩羽毛耳環和滿身寶石的袍子給人一種十分奇特的感覺。
泥煤的小老鼠。
眼瞎嗎
霧荻面無表情地說道“你不知道在別人睡覺的時候打擾是很不禮貌的嗎”
“哦你竟然不認識我了”
男人站定在霧荻跟前,翡翠綠的眸子微閃,饒有興趣地看著霧荻。
你誰啊。
多大臉。
合著全世界人民都該認識你
霧荻聞言暗暗嘖了一聲,在心底吐槽著。
“之前你總低著頭,沒能仔細看。怪不得這個樣貌,這個瞳色莫非你是海妖”
男人傾下身子用鞭子挑起霧荻的臉,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問了這么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滾。”
霧荻打開抵著下巴的鞭子,掃了眼還在不停流血的傷口,不耐煩地吐出一個字眼。
“是我的疏忽。”
男人順著霧荻的手看向地上不住蔓延的液體,將他的鞭子收到身后。
此時他的手里多出了一支藥劑,透過清透的琉璃外殼可以看到里面的濃稠液體泛著藍色熒光。
“這個,你拿去涂在傷口上。”
霧荻聞言卻是沒有動作,她并不打算接過男人遞來的東西,但他的手一直懸空在那里,好似霧荻不拿他就不動也不走。
僵持了一陣子,霧荻感覺自己的眼前開始有些模糊,頭變得昏沉,再這樣下去有極大的可能會暈過去。
霧荻權衡了一下自己目前的狀態和男人的實力,只好慢騰騰地用完好的那只手拿過藥劑。
男人見霧荻收下了才站直身子,走到門邊微微回頭,語氣慵懶地說“上完藥之后記得出來干活,別再躲著偷懶。”
“要是再被我抓到,小心你的小腦袋。”
這男人,魔鬼吧
給我身上開了這么大一道口子,血嘩啦啦地似瀑布一樣流,居然叫我一會兒去干活
霧荻小臉一耷拉,渾身卸了力又躺倒在地毯上,手中的瓶子咕嚕嚕滾到了角落里。
嘶好疼。
霧荻大開大合的動作讓已經痛得麻木的傷口又撕裂開來,激得渾身一疼。
好像好久沒受傷了。
好不習慣。
辣雞小喇叭。
霧荻將小喇叭強行拉出來罵了一句。
這個世界的資料快交出來。
小喇叭雖然沒有回答,但它利索地將資料一股腦都傳給了霧荻。
然而,當霧荻看完小喇叭的資料更是一頭霧水,因為資料只有孤零零的一行字
荻娜,女,海盜船上的奴隸,年齡未知,經歷未知。
我是誰,我在哪
這是什么鬼地方哦。
小喇叭你是不是公報私仇為什么資料就這么一點
霧荻指著資料上的內容質問著小喇叭。
很抱歉,其他的信息需要大佬自己在這個世界里去探索呢。
小喇叭的電子聲里帶著笑,雖然它道著歉但卻是很干脆地丟出了第一個任務。
任務來啦,在三天內成為船長。大佬請快點止血哦。
啥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