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她是誰怎么會有人類女性出現在你的房間里”
精英男的聲音帶著些顫抖,他抬手指著霧荻,頭卻轉向站在門口打哈欠的弦歌,表情夸張地質問道。
一副精英打扮的男人現在活脫脫像是一個看到自己老婆出軌的怨夫。
“你最好是有什么事。”
弦歌關上門走了進來,也不避諱霧荻這個昨天才認識的外人,他直接了當地問著男人。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今天一大早我在車里還沒睡醒呢,就接到上面要封殺你的通知啊”
“”
東哥說得跳腳,可他一轉頭就看到弦歌單手插兜,用一臉“與我無關”的表情看著他。
“我去都這種生死存亡關頭了,你還悠悠哉哉地喝什么水說話啊。”
東哥回過神來氣得一把搶過弦歌手上的水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你要我說什么”
“說你昨天到底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才會讓上面發話要搞死你啊。”
東哥恨不得掐住少年的脖子。
真是皇帝不急太
呸呸呸。
“我吃飯中途把李總打了一頓,然后跑出來了,就這樣。”
“什么弦歌你有沒有搞錯那可是我們倆的頂頭老板啊吃飯掙錢不全靠人家了你發瘋打人能不能換個時候”
“那就要讓他動手動腳么”
“”
房間內頓時鴉雀無聲。
“李總他”
“嗯。”
“真的”
“嗯。”
“那算了,我們跟他解約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在這歪脖子公司上吊死弦歌你記住我們怎么都不能出賣靈魂和肉體”
“我早就看這些人不爽了,公司要是敢封殺你我們就告他們。”
東哥說得義憤填膺,一副恨不得馬上拉著少年去公司解約的樣子。
然而少年只是扯了扯嘴角。
“我沒錢,違約金我付不起。”
“昨天光顧著打人了,我手上沒有證據。”
“況且你不是還有別的人要帶么。”
少年每說一句,東哥的臉和肩膀就耷拉下來一分。
但很快的,他又恢復了剛才那副激動的樣子。
“現在是考慮這些事情的時候嗎我不保護好你最基本的人身安全,還有什么資格當經紀人啊”
“”
霧荻在一旁也聽了個七七八八,再結合昨天的事情,對整件事情的經過差不多都明白了。
“那你簽來我的公司,解約的違約金我幫你付。”
霧荻的話一出口,成功地吸引來了兩人的目光。
“你能干什”
東哥此時才轉頭仔細地打量了一番這個出現在弦歌房間里的陌生少女。
這堪比頂流的精致長相好像有點熟悉啊。
感覺最近在哪里見到過。
“我想起來了”
東哥對各類八卦新聞如數家珍。
他沒過多思考,就興奮地將他知道的關于傅荻的所有八卦消息全都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你不就是最近很火的傅家那個父母雙亡,剛當上總裁沒多久公司就破產了,未婚夫還被養妹搶走了的那個倒霉傅家大小姐傅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