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晏小子說吧,有什么事”
晏河清屏退了手下之后,同定遠侯說出了他被下毒的事情。
“”
晏河清并沒有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對定遠侯全盤托出,只是告訴了他一部分的計劃。
定遠侯聽著聽著,神情也變得嚴肅了許多。
他摸著他的小胡子,斂眸沉思。
“這件事情牽扯甚廣,晏將軍確定要如此這可是與無異啊。”
因為談的是正事,定遠侯對晏河清的稱呼也變了。
“那侯爺是覺得我有別的選擇嗎晏某自認晏家這些年并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不也是變成現在這種局面了”
晏河清語氣淡淡,仿佛只是在與定遠侯談論天氣一般,而不是與自身性命息息相關的事情。
定遠侯同樣身為旭國的將士,也深知晏河清的不容易。
唇亡齒寒,如果晏家沒了,總有一天會輪到他的定遠侯府。
“害,也是。”
定遠侯想罷,無奈地長長嘆了口氣,答應了晏河清的提議。
“那老夫今日辰時就先帶著隊伍回皇城,我這就給皇上傳書。”
定遠侯同晏河清借了紙筆,在上面寫了幾行字之后,讓士兵快馬送去了皇城。
未時,定遠侯的小班軍隊來到了皇城城門之下。
他和晏河清都不可能將邊關的軍隊悉數帶回皇城,皇帝是肯定不會允許的。
因為定遠侯也算是朝中重臣了,為旭國打了好幾場勝仗,抵御了敵國的入侵。
定遠侯同樣也受到百姓的愛戴,在民間的呼聲極高。
皇帝為了在百姓面前樹立自己愛才好士的形象,很給面子地同百官一起在城門口迎接。
安言升和安言語此時也擠到了一座茶樓當中,從樓上看著街上軍隊回城的盛況。
然而安言升卻是看到了在定遠侯旁邊騎著馬的霧荻。
“妹妹,你快來看看,那不是安言歡嗎”
站在窗邊的安言升揉了揉眼睛,趕緊招喚著他的妹妹安言語。
“哥哥,你不要如此大驚小怪的,他不是經常都在大街上閑逛嗎,看到他有什么好稀奇的。”
“不是啊,安言歡現在也在隊伍當中,他、他在爹的身邊啊”
安言語聽到這一句才匆匆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安言升的身邊朝樓下的街上瞧去。
隊伍的最前方是由六匹駿馬駕馭的皇帝龍輦。
而在那隊伍的中間,她果然看到了騎在馬匹上的美少年,他的身子隨著馬匹的顛簸左搖右擺,似乎一個不小心都會掉下去一樣。
可晃了許久,他還是能安安穩穩地坐在上面。
“還真是。”
安言語的語氣當中透著驚訝與意外。
“你和娘不是說他昨天下午還在他的院子中晃悠嗎怎么他能提前知道爹爹改成今日回來”
“可能是他最近在外面聽到的”
安言升遲疑道。
最近安言歡的行為舉止都怪異得很,還整天神出鬼沒的。
安言升和他姨娘派了人跟蹤每次都被他甩掉了,所以他現在也摸不清安言歡每天到底都去了哪里。
“算了,問你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