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聽到前頭還很淡定,可石頭后來的話就讓她有些發怔了。
大喊著要退押金、罵罵咧咧、地下小賓館
這人怎么著也是個“非凡者”,可為什么就她聽到看到的來說,這人的處事派頭卻是不怎么大氣呢
穿著打扮、談吐舉止、做事風格,全都在給她這樣的訊息。
有那些本事在身,想要賺錢肯定不是難事,有些沒真本事還裝神弄鬼的人還靠著三寸不爛之舌賺的盆滿缽滿呢,更別說他這是有真材實料的了。
江小白想不太明白。
“行,你繼續看著他,有動靜了告訴我。”江小白對石頭道。
江父那里,是第二天中午時給江小白發來資料的。
資料很簡潔,只有一些基本信息還有過往的經歷。
姓名木楊,年齡52歲,籍貫是南方的一個小城,沒有父母親人。
木楊是個長在山里的孩子,以前還一切正常,可從十幾歲時生了一場大病發起了高燒之后就開始有些神神叨叨的了,村子里的人都說他是腦子燒壞了。
在他二十歲后就一個人離開了山村,之后的事情就打聽不太到了。
神神叨叨燒壞了腦子
江小白有些失笑,心想著這個木楊肯定是個非凡者沒跑,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沒能成為眾人心中的“大仙”,反而被人懷疑是智商有問題。
不過,他以前沒有出過山村,是從生病后才開始有變化的,這么說來,是山里有什么人傳授給了他本事的
有本事在身,但看著卻過的不怎么樣,這個就很有意思了。
江小白想了想,就覺得要見上那人一面了。
昨天沒有跟他對面攤牌,是因為江小白拿不準那人是什么來歷、背后有沒有傳承的家族或者隱形勢力。
她自己倒不懼,可是卻怕身邊人受牽連。
現在知道這個人背后似乎沒什么倚仗,而且本事也跟她相差不少,江小白也就有底氣了。
不過見面先不急,江小白打算多觀察兩天。
這兩天里,據石頭說,木楊白天就在地下賓館里不出來,出來也只是在附近吃個簡單的飯,到了天黑時就會出門到酒吧門前徘徊,像是在等什么人似的,直到夜里三四點才會皺著眉回賓館。
中途沒有跟別人有親密接觸過。
“對了,他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人家酒吧了,這兩天只要他一出現,酒吧里的保安就會像盯賊似的盯著他。”石頭說道。
“嗯,我知道了。”江小白說完就掛了電話。
當晚,她就又出門去酒吧了。
她有喬裝打扮了一下,沒化濃妝但是戴上了口罩,仍然帶著咚咚,咚咚也帶著小熊,不過這次小熊是未被啟動的靜止狀態。
酒吧按說是不允許帶寵物的,但只要你有錢,那這都不是事。
一間包廂的費用可是不少。
“小姐,他已經到酒吧門口了,但服務生好像不讓他進。”江小白到了一會兒,石頭就給她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