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急忙洗漱,江月擦完臉后跳到床上,因為脖子后面受傷,她只能趴在床上睡覺,相睢光著膀子坐在床上給他哥相柳發送通訊,把江月遭遇著重描述了一遍。
通訊完畢后,江森問道“他們檢測過水瓶星的居民用水嘛”
相睢搖搖頭“沒有,他們只檢測維和戰艦的水循環凈化系統,喝的水都是戰艦上的。”
江月趴在枕頭上聽著室友們閑聊,她摸摸后脖頸上貼著的繃帶,嘆息“從脖子里揪出一條蟲子也太刺激了,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我都嚇懵了,我覺得大二生活不會發生比這更刺激的事情了。”
西薄雨搖頭“這可說不準,畢竟你體質清奇。”
大家閑聊了一會后睡覺,半夜里相睢的床鋪猛地震動了一下,連帶著江月的床都跟著震了三震。
江月揉著眼睛喊道“相睢你大半夜干嘛呢”
不會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吧
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aha精力旺盛一個星期至少釋放一次,不然會燥的厲害。
江月經常在深夜里聽到室友們自力更生的聲音,但是令她納悶的是西薄雨從來沒有自力更生過,好像沒有那種世俗的。
正在她滿腦子黃色廢料的時候,黑暗中傳來了相睢的一句粗口。
“艸”
江月掀開蒙在腦袋上的被子,睡眼朦朧的問道“相睢你怎么了,大半夜的咋還急眼了呢”
相睢大力搖晃江月的床欄“出事了出事了”
江月裹著被子從床上坐起來,猛地朝床欄踹了一腳,沒好氣的說道“你急啥啊,有話好好說別搖我床,昨天剛擰好的螺絲”
相睢語氣急促“水瓶星發生蟲災了”
西薄雨也被折騰起來了,聲音懶洋洋的,還帶著朦朧的困意“水瓶星不是很早就有蟲災了么”
相睢猛地搖著床欄,急了“不是僧帽水母,是一種新的蟲子,叫脊索蟲就是從江月脖子后面挖出來的那個”
他這么一說大家都清醒了,一個個紛紛從床上爬了起來打開終端搜索星際要聞榜。
脊索蟲這個話題已經占據榜一位置,江月劃著新聞,直到一張圖片出現在她的眼前。
那是一個打了一個薄碼的人體解剖圖片,骨和肉完全分離開了。
這個人的頸椎、胸骨、肋骨、劍突、腰椎、尾骨變得很粗壯,骨頭顏色發灰,骨節更是粗大的不正常。
庫里說道“雖然我們解剖課解剖的都是蟲族,但是這個人的頸椎到腰椎部位的骨頭看起來不太對勁啊,等我找個軟件還原一下圖片,把這個馬賽克去掉。”
他搗鼓了一陣,把圖片發在了群里。
沒有馬賽克的圖片簡直觸目驚心,寢室里響起了一連串倒吸冷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