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的承受能力不一樣,比如江森特別好腦補,要是知道海水底下有棵樹,所在的小島只是一根樹枝上的小鳥巢,他可能會徹夜難眠,自己把自己嚇死。
白望有密集恐懼癥,看見海里密密麻麻的枝條說不定當場昏厥。
庫里倒還好,他經常玩全息游戲,某種程度來說神經也算得上堅韌,但是庫里藏不住事,容易把事情掛在臉上。
至于相睢,江月不想再給他施加壓力,他最近壓力太大瘦的非常快,臉頰已經凹陷了。
她把野兔放在江森旁邊,江森打了響指“我們可以吃個夜宵,做個叫花雞,庫里剛剛弄了一些野果,可以調味用。”
江月說道“西薄雨的易感期來了,有點虛弱,你會熬雞湯嗎”
江森墨綠色的眼睛瞪圓了“熬雞湯,也不是不可以,就是aha在易感期喝雞湯,讓人覺得怪怪的”
“哪里怪了,大大大前天你發燒,我們不也是把四只最肥美的雞大腿留給你了嗎,你狼吞虎咽滿嘴流油啃雞大腿的時候怎么沒想起你是個aha呢”
江森“”
“你說的很有道理的,是我狹隘了。”江森幽幽說道。
兩個小時后雞湯熬好了,江月嘗了一口發現味道很不錯,如果沒有進軍校,江森當個廚師也不錯。
她端著雞湯走進山洞,西薄雨正把頭埋在金雕肚子里睡覺。
金雕肚子手感特好,毛絨絨的特別蓬松,就像埋進柔軟的貓肚子里一樣。
江月把西薄雨叫醒,西薄雨睜開眼,臉上的潮紅褪了一點,看來金雕的降溫作用還是很可以的。
因為江月的信息素特別寒冷,所以金雕也是冷的,但是江月摟著金雕的時候感覺它是溫熱的。
江月把雞湯端給西薄雨,西薄雨倚在金雕身上慢慢喝湯,湯是用雞大腿熬的,里面放了曬干的蘑菇,雞肉被江森剁成小塊,肉特別的嫩。
西薄雨吃出了汗,江月蹲在他面前看他,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我第一次見到你,感覺你像一條冷冰冰的毒蛇。”
“毒蛇”
江月比劃“就是那種艷麗的毒蛇,蛇都是冷血動物啊,覺得很像很像。”
“為什么是艷麗的毒蛇”西薄雨不太理解。
江月看著西薄雨的臉,說道“因為你長的很好看,像玫瑰一樣艷麗,又像冰一樣冷冰冰的,我當時都看呆了哦。”
西薄雨突然有點不太自在。
從小到大恭維他的人太多了,對于容貌上的夸贊他已經聽得厭倦了,但是被江月這么一說,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面突然覺得怪怪的。
他低下頭喝了一口湯,故作淡然的說道“你一個aha,總關注其他aha的長相干什么”
江月拄著下巴說道“也不能這么說吧,aha都是老色批,但凡特別有視覺沖擊力的容貌大家都會多看兩眼。”
西薄雨冷靜地說道“我不是。”
江月當他是不好意思,說道“其實oga也是老色批,你別看他們嬌嬌弱弱文文靜靜的,終端里說不定存了多少奇奇怪怪的東西呢。”
西薄雨咳了一聲,把蚌殼遞給江月“我喝完了,想喝點水。”
“哦哦哦,我去給你拿。”
看著江月離開的身影,西薄雨扶住了額頭。
易感期慢慢過去,發動精神力攻擊留下的后遺癥也漸漸痊愈。
他們的腺體貼已經用完了,沒了腺體貼,大家的信息素或多或少都會釋放出來。
大家在狹小的寢室里生活了一年多,對彼此的信息素適應良好,除了江月和西薄雨的信息素過分變態了些,大家還是能和睦相處的。
江月的金雕依舊黏著西薄雨,江月無奈,對金雕語重心長的說道“雕啊,你看看你現在這樣,飛都飛不起來,你就算跳八百遍求偶舞也沒有哪只鳥會嫁給你啊,做啊,要有點自知之明,咱們還是快點減肥吧。”
金雕沮喪地垂下了鳥頭。
西薄雨看不過去了,皺眉說道“胖一點也很好,圓滾滾的樣子多可愛。”
江月十分認真地對西薄雨說道“這是一只沒有b數的雕,你不能這么吹捧著它,會讓它迷失方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