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中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江月用她的聽力判斷出有四個強大的aha正在往這里趕來。
她系好草裙,特別憂傷的跟在西薄雨后面往前走。
不知道西薄雨在心里怎么想她,不會把她想成一個變態吧
不會吧不會吧
她扭扭捏捏地拽住了西薄雨的衣角,湊過去小聲問道“你不會把我想成一個變態吧”
西薄雨看她一眼,淡淡說道“這還用想”
江月舉起三根手指對月發誓“我跟你講哦,我可是很純潔很純潔的孩子”
西薄雨冷哼一聲“aha這個物種黃成什么樣了,你這話有說服力嗎。”
江月狡辯“他們是他們我是我,我是出淤泥而不染”
西薄雨發出一聲短促的嗤笑“你出淤泥而不染那我寧愿相信大染缸能染出一條白綾。”
江月正要挽尊,西薄雨看她一眼,語氣涼颼颼的,充滿了嘲諷和不屑“你敢亮出你終端里的收藏夾嗎”
江月啞火了,結結巴巴“啊這”
西薄雨搖頭往前走,森林里傳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江月立刻轉移話題“他們到了,我們終于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49天了,49天了,我們還能趕上學校的期末考試嗎”
她的語氣悲傷起來“先考一次,能過一門是一門,我覺得機甲實還是能拿個優秀的。”
話音剛落,四個全副武裝的人出現在他們面前。
全是熟悉的面孔,相睢的哥哥相柳、江森的女神葉淺少校、金發燦爛圣潔如天使的陸更、還有衣衫襤褸的相睢。
一只透明的大老虎走在四人前面,是熟悉的帥氣大老虎。
“相柳少將好,葉淺少校好,陸更少校好”
她看著站在一旁的相睢,伸出手捶了一下他的胸大肌。
相睢走過來一把抱住了她。
aha和aha之間的擁抱有些感人。
因為這個群體本并不擅長表達感情,他們崇尚絕對的理性。
一只小老虎趴在肩膀上,用鼻尖嗅江月的腦門,它的鼻尖有點濕潤,還有點涼,眼睛圓溜溜的,身后的尾巴搖來搖去,看到這么小的老虎,江月的心都要化了。
嗅完江月的腦門,它用鼻尖蹭了蹭江月的鼻尖,這是表示友好的意思。
抱了一會后相睢松開手,拍了拍江月的肩膀,江月笑道“我沒事,你別擔心了。”
她極力克制自己的表情看向小老虎,避免讓自己的笑容過于變態。
“我能抱抱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