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透明的小老虎正躺在白色的地磚上打滾,見到江月進來立刻爬了起來朝著
江月哈氣。
“過了一個暑假就不認識我啦”江月抱起小老虎,伸手撓它的下巴,小老虎趴在江月懷里左嗅嗅右嗅嗅,胡須一抖一抖的。
相睢穿著白色背心和黑色大褲衩大馬金刀地坐在桌子上,手里拿著一杯冰鎮檸檬水,已經被他喝了一半。
西薄雨也坐在桌子上,白衣白褲,腳上一雙黑色短靴。他唇色緋紅,發絲烏黑,身后是是快要探進窗子里的花枝,花瓣慢慢飄落,西薄雨那雙冰藍色的眼朝著江月眸靜靜地看過來。
江月呼吸一滯,靜靜地看著他。
直到懷里的小老虎給了江月一爪子,江月這才回過神來。
相睢喝了一口檸檬茶,皺著眉毛看著江月“你怎么啦,怎么像是丟了魂似的,你剛剛的表情就跟見了鬼似的。”
江月看看西薄雨,反駁道“你才是鬼呢呢,我是看窗外的長生花看呆了而已”
相睢恍然大悟“噢噢噢,我是第一個到寢室的,實不相瞞我剛來的時候也呆住了,你們說這寢室的窗子全被花遮住了,以后咱們這寢室可就沒陽光了啊曬被子都曬不了”
相睢真踏馬是個徹頭徹尾的實用主義者。
西薄雨瞥了相睢一眼,輕盈地從桌子上跳了下來,一股淡淡的冰雪玫瑰味從他身上飄了出來,江月喉結滾動,盯著西薄雨的鼻梁說道“好久不見。”
西薄雨朝著江月伸出手,輕輕地摸了一下江月腦后的高馬尾,江月只感覺自己的腦門轟的一聲開始充血,心跳簡直快的不行。
西薄雨從她的馬尾上拿下一片粉色的花瓣,江月愣愣地看著他,明明往常很皮,這時候反倒不敢造次了。
西薄雨看了她一眼,把那枚花瓣隨手放在書桌上,直視著江月的眼睛“怎么感覺你突然沉默好多”
江月摸了一把自己的臉,發現自己臉皮并沒有很熱,于是也放松下來,笑著說道“被嚇壞了,看到輪回木之后就對這種比較巨型的的樹木tsd了,總覺得這些樹木有著古老的靈魂。”
相睢在一旁說道“喲喂,還整得挺文藝,還古老的靈魂,你個慫貨。”
小老虎跳到相睢腿上,朝著江月嗷嗚了一聲。
江月翻了白眼,直接當作沒有聽到,她的目光在新的寢室里轉了一個圈,發現這里的住宿條件和歷越差不多。
上床下桌,床挨著床,大家還是像過去那么睡,她和西薄雨還是腦袋挨著腦袋,入夜之后可以聽著他的呼吸聲入睡。
她滿意地點點頭,問道“江森他們什么時候來”
相睢抱怨道“你怎么從來不看群消息啊,他們都說了晚上七點多到這。”
“垃圾星那鬼地方哪有信號啊,我住在垃圾回收站里,騎一個小時的摩托到信號塔那才能收到消息。”
相睢說道“行行行,你可有道理了。”
她的東西已經被機器人送到寢室里,江月一邊拆包裹一邊說道“我記得江森的老家在津未吧,好像白望的老家也是在津未。”
“沒錯,他們倆都是津未的,最近那可是浪到飛起,天天吵著請咱們吃飯好一盡地主之誼。”
西薄雨蹲在江月身邊幫江月拆包裹,拆開書籍包裹時,陸更送給江月那
帶本火辣辣的寫真集就這么被西薄雨拆了出來。
西薄雨隨手翻開一頁,便是一個滿身奶油的男oa側臥在床上,發絲凌亂,紅舌微吐,胸前的奶油上還點綴著兩顆嬌艷欲滴的紅櫻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