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睢一家的精神體非常特殊,可以感知彼此的存在,因此相睢一進入游戲就靠精神體之間的相互感應找到了相柳。
江森稍微坎坷一點,他進入的副本是人偶日志,好多次死里逃生,隨后終于在論壇上找到了葉淺的信息。
白望和江森加了好友,他進入游戲之后就和江森會和,過得也算有驚無險。
又過了兩天之后先前進入副本的十五位軍人依次降落在莊園里和西薄雨等人會和。
就在所有人都聚齊這一晚,西薄雨開了一個會議,把江月的猜想告訴了眾人。
長久的沉默之后,會議廳里最先響起了雷茜那清脆悅耳的聲音“真是非常大膽的想法,雖然沒有足夠的依據,但是也足夠令人驚嘆了,不得不說江月在某些事情上非常敏感。”
陸更點頭說道“確實沒有足夠的依據,但是我個人覺得江月的想法非常有創意,甚至比我們的想法更加成熟一些。”
相柳輕輕頷首“和我們推導出來的結論差不多,用一棵樹來比喻整個游戲,這個思路非常新穎,也更加的具體。”
其實江月用樹比喻戀戀不忘這個全息游戲并不是靈光一閃,只是因為她和輪回木打過太多交道,再加上前一段時間重萊曾經說過一句忙著種樹。
現在全息游戲發生這種樹,她早就在潛意識中把這件事和輪回木聯系起來了。
真是沒想到重萊所說的種樹是種這樣的樹,居然要讓幾十億人成為種樹的養料,實在是喪心病狂到了極致。
泥土下的根莖又變粗了。
會議開了好幾次后,15位軍人決定前往副本監獄風云。
江月六個人自然被留下了莊園里,他們離開的第一天大家都非常沉默,監獄風云已經變成了一片死海,而海里有什么怪物、會遇到什么危險,這個誰也不知道。
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等待的日子十分焦灼,江月不知道那些軍人會不會成功。
一開始他們還會按時傳來一些消息,后來傳遞消息的頻率逐漸減少,到了第四天,西薄雨整整一天都沒有等到他們的信息。
這讓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事情似乎往最糟糕的方向開始發展了。
第五天,西薄雨的終端仍舊沒有受到任何消息,相睢和江森變得非常焦躁,他們兩個被恐懼包圍了,脫離了軀殼的意識變得非常脆弱,失去至親之人的恐懼令他們消耗了大量的精神力。
江月擔心這樣下去他們兩個把自己玩死,于是一手一個把他們倆敲暈了過去。
白望和庫里守著江森和相睢,發現他們有醒來的跡象后繼續補刀。
至于江月,為了防止西薄雨一聲不吭離開這里去監獄風云那個副本執行任務,她開始與西薄雨寸步不離,甚至非常強勢地擠進了西薄雨的臥室里,死皮賴臉地賴在那張雕花大床上不肯離去。
西薄雨拿她沒辦法,只好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給江月拿了一床新被子。
江月把那床被子扔在了地上,飛快地擠進西薄雨被窩,一把攥住了西薄雨的手。
女aha的身體貼得非常近,西薄雨微微一驚,感受到身邊漸漸急促的呼吸聲,他的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來。
他還是第一次與別人牽手。
這個時候是要做什么呢
是不是應該也牽住江月的手。
西薄雨愣神的時候,江月一把掀開了兩人身上的被子。
西薄雨穿著那件白色絲綢睡袍,領口開的非常大,睡袍下擺堪堪遮住大腿根,一雙筆直雪白的大腿近乎全部露在外面。
江月穿著白背心和灰色大褲衩,坐在西薄雨身邊看著他。
西薄雨依舊淡淡的“你掀被子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