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看熱鬧的客人此刻雅雀無聲。
不多時,一位氣宇軒昂眉眼之間全是倨傲之色的年輕男aha走了進來。
他用十分輕蔑的眼光看著西薄雨,卻收到了西薄雨比他輕蔑一萬倍的眼神。
那種處于高位、說一不二、唯我獨尊、養尊處優的氣質在西薄雨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哪怕換了一個殼子也是這樣。
江月想了半天,覺得這大概就是天潢貴胄的氣質,一般人模仿不來。
這位穿著白色西裝的年輕男aha冷笑一聲,語氣鄙夷“遲醉,你可真臟啊,居然和我家喂馬的傭人搞到一起。”
江月冷笑一聲“和我搞一起怎么了,我比你高比你帥,比你大還比你久,你也不照照鏡子,也配和我比”
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響起,這位aha瞬間暴怒“艸,你有種再說一遍”
江月正要開始罵戰,西薄雨卻抬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微微蹙眉“別和這幫莫名其妙的人浪費時間,我們繼續做我們的事情。”
什么叫莫名其妙的人
什么叫繼續做你們的事情
繼續什么
繼續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嗎
圍觀的吃瓜群眾虎軀一震,被這兩人淡定無比理直氣壯的態度給震驚到了。
中年男aha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明顯被氣的不輕。
江月也不想和這幫莫名其妙的人繼續糾纏下去,她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亂的衣服,朝著些人喊了一嗓子“喂喂喂,戲看夠了沒有,看夠了的話給我們讓條路,別都堵在門口。”
集震驚和懵逼于一體的吃瓜群眾非常聽話地讓開了一條路。
站在她身后的西薄雨抬起手給江月整理了一下衣領,江月甩了一下腦袋,對西薄雨笑了一下,牽著西薄雨的手往門口走去。
還沒走到門口,那個oga張開雙臂堵在門口,泫然欲泣地說道“哥哥,你怎么能這樣子呢,你不要這個家了么,你讓父親母親怎么辦”
“還有相少你們是有婚約的你不能這么墮落你不能給家族蒙羞”
這個戲精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聲淚俱下一陣哭訴居然看起來也挺像一回事。
但這無疑是火上澆油,說了還不如不說。
只見中年男aha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怒喝道“遲醉,出了門這個門你就再也不是遲家的人,以后別想踏進遲家一步”
西薄雨充耳不聞,連回應都懶得回應。
江月心里暗自想,這也就是陰差陽錯,正常情況下,這種級別的人哪怕是給西薄雨擦鞋都排不上號。
對于一直生活在云端上的西薄雨而言,這也就是一只會說話的螞蟻,看他一眼都覺得自己跌份。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堵在門口的男oga,對上西薄雨冰錐似的眼神,那個戲精oga一陣瑟縮。
還不等他開口在說些什么,失去耐心的西薄雨面無表情地朝著他的膝蓋狠狠踹了一腳。
“啊”
一聲慘叫之后,男oga臉色驚恐地跪在了門口,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西薄雨。
西薄雨懶得理他,兩人走出這間屋子,江月抱著手臂嘀咕“真是無語死了,這幫人真閑啊。”
西薄雨安慰她“這些無所事事的酒囊飯袋就是這樣的,他們的人生蒼白無力,只有一地雞零狗碎,千萬離他們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