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念一想,西薄雨可不就是過來捉奸的嗎
江月戰戰兢兢夾著尾巴做人,西薄雨享受夠了,就讓玫瑰、百合、風信子全都出去了。
偌大的包廂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澀情的音樂還在放著,曖昧的柔粉色光芒打下來。
明明是遲醉的臉,江月卻恍惚看到了西薄雨的模樣。
那張艷麗又冰冷的臉,猶如被冰雪覆蓋的玫瑰,見之難忘。
西薄雨的看她眼神呆呆的,忍不住拍了一下她的腦門。
江月猛然一震回過神來,臉上立即紅了一大片,還好在粉色的燈光下看不出來。
“發什么呆呢,還沒玩夠”
江月的嘴比腦子快“我玩什么了啊,明明都是你在玩。”
西薄雨的眼睛里開始射刀子,像淬了寒冰一樣,冷颼颼的讓人害怕,江月往后縮了縮脖子,喉結膽戰心驚地滾動了一下。
西薄雨的臉湊了過來,一只手冷不丁地揪住江月的耳朵狠狠一扯“你躲什么”
江月結巴了“我我就不能躲了么”
西薄雨居高臨下的瞥她一眼,扯著江月的耳朵走出了包廂。
付完賬,西薄雨看著終端上的賬單“江月,你知道你的玫瑰、百合、風信子有多貴么”
江月眼含淚光,言辭懇切“我們換個話題吧,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出去嫖還得讓我給你付賬,你可真是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話音剛落,兩人俱是一愣。
江月揉耳朵的動作驀地一停,臉上露出一抹賤兮兮的笑容。
西薄雨翻了一個白眼,往前快走兩步,江月在身后小跑著跟上。
這一茬就這么接過了,無論江月的目的是什么,西薄雨都沒有再問。
到底江月自己琢磨個問題,回到套房時心神不定,躺在大床上翻來覆去,吃完晚飯后就跑到西薄雨房間,大刺刺的往他身邊一趟。
西薄雨推了兩下,沒有推動。
遲醉的力氣太小,而江燁的塊頭又太大。西薄雨只好翻個身,用后腦勺對著江月。
江月說道“你不問問我為什么那么做么”
西薄雨說道“不用問,總不可能是真的去嫖,我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
江月偷笑“我們aha可都是老色批,你親口說的”
西薄雨“你是有色心沒色膽,除了對陸更送你的寫真集流口水,沒事往我大腿上摸兩把,你還能干什么”
江月“”
她表情訕訕,又不死心地問道“那你覺得我為什么要做這件事呢”
西薄雨想了想,居然很認真的說道“我下潛探查的時候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估計你也一樣,可能是想在臨死之前擺脫處a的身份”
“好像也不對,你叫了三個oga,你那點膽量也不敢4,難道是想和他們手牽手跳啦啦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