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風很大,正是金雕借力的時候。
庫里穿著紅褲衩在陽臺上的跑步機上面瘋狂跑步,白望在一旁舉著杠鈴做著深蹲。
自從多了一個獨立衛浴,寢室的空間就變得狹小起來,這里原先是他們堆放健身器械的地方,現在不得不把這些器械放到陽臺。
而且跑步機還得搖號使用,畢竟無事可做的aha們總需要一些高強度的運動來揮霍他們無處安放的精力。
江月無精打地拿過包子咬了一口,悶悶不樂地說道“照著追個趨勢發展下去,我們解封的日子真是遙遙無期。”
她在早餐的袋子翻了一下,納悶地問道“怎么沒有我的蛋糕呢”
江森翻出了食堂的新公告“甜點優先供應oga,那幫小oga們被關的難受,已經化悲憤為食欲了。”
江月哀嚎一聲,痛苦地捂住臉。
西薄雨只要了一管營養液,正坐在椅子上咬著吸管,默默地寫著形策論文。
吃完早餐,aha們坐在椅子上開始寫作業,10點鐘開始使用精神力探測走廊上放置著迷宮的金屬箱。
在椅子上坐了一上午,中午的時候大家躺在床上睡覺,周六周日不上課,睡午覺的時間可以長一些,能一直睡到下午兩點。
江月睡到了一點半就被身體里突然出現的熱意弄醒了,她躺在床上打著哈欠,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捂著小腹,眼神渙散地盯著天花板。
極其冰冷的信息素在寢室里蔓延,相睢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瞄了江月一眼。
“信息素又紊亂了”
江月痛苦點頭,她掀開被子往里一看,輕薄的睡褲上已經被她的小弟弟頂起一個帳篷,她只好嘆了口氣,拿起一旁的t恤圍在腰上,十分郁悶地下了床。
她走到洗手間,從小冰箱里拿出一支抑制劑熟練敲碎,又撕開一個針管吸入抑制劑,推開洗手間的門叫醒西薄雨。
“幫我注射一下抑制劑唄。”
西薄雨跳下床,拿出一個棉簽給江月的腺體消毒,開始給江月注射抑制劑。
縱使做好了心理準備,江月還是疼得冒出了眼淚。
腺體本來就是abo們最敏感的地方,羽毛拂過那里都會讓他們輕輕一抖。
雖然星際時代的注射器非常先進,但也沒有達到完全無痛的地步,再加上aha們使用的抑制劑藥性很烈,一針下去,江月腿都疼軟了。
其實一般情況下抑制劑不用專門打在腺體那里,但是江月和她的室友們都是等級很高的aha,注射在別的地方起效非常慢,藥效也會變差。
即使非常痛,aha們還是選擇直接往腺體上來一針。
這個星期,江月的腺體已經扎了三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