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睢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早相睢從床上醒過來,揉著發悶的胸口去餐廳里吃早餐。
西薄雨的智能居家機器人已經做好了豐盛的早餐,相睢拉出椅子在餐桌前坐下,看了一圈后嘀咕道“西薄雨怎么還沒起床呢”
江森說道“產后虛弱嘛,需要補補元氣,怎么也該休息幾天,要不然我們先吃”
庫里說道“那我們就先吃吧,都是自家人,沒有那么多禮數。”
白望剛要動筷,就見到西薄雨睡衣走了出來,白望嚇得立即上前扶他“喂喂喂,你可剛剛開完刀啊,咱能別這么要強么”
西薄雨看他一眼,有些無奈“白望,我的身體素質比你還強,這又不是什么大型手術。”
相睢立即拉出椅子扶他坐下“那也得小心一點,以前我去基地,屁股上長了邪眼的孢子,就做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手術那屁股也疼了好幾天呢。”
說起邪眼,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了江月。
西薄雨把她的身體放在了地下室中的冷凍倉里,冷凍倉的低溫環境可以讓神之軀體的活性降到最低,以人類目前的科技來說,這算是很穩妥的處理方式了。
“你們說江月現在干嘛呢,是帶著蟲族征戰四方么,也不知道哪個文明那么倒霉,要遭受蟲族的禍害。”庫里叉了一片煙熏雞肉,一邊吃一邊說道。
相睢拿了一杯熱牛奶,一轉頭發現西薄雨的脖頸后面有一枚紅色的吻痕。
他心里咯噔一下。
難道西薄雨有人了
難道他找了一個新的aha小狼狗
不會吧
不要啊
可是好像也沒有什么立場讓西薄雨不要找別的aha,像西薄雨這種權勢滔天的人,別說找一個aha,就算找一千八百個aha那也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總不能讓一個年紀輕輕大好年紀的oga守寡吧。
他可憐的江月啊,為了不讓蟲族毀滅人類,自己成為了腦蟲帶領蟲族開始了宇宙航行,現在就連自己的老婆也從手里飛走了。
無限心酸涌上相睢心頭,他拿著牛奶的手微微顫抖,心里縱然有千般滋味,還是得盡力維持表面上的平靜,喝了一口溫度正好的牛奶壓壓驚。
吃完早餐,西薄雨回到臥室陪他的寶寶,相睢回到客房里私聊其他室友。
“我看見西薄雨的脖子上有吻痕,昨天后半夜是不是有aha進他的房間了”
庫里“相睢你在放什么狗屁,我就住在西薄雨隔壁,因為擔心他身體不舒服,所以門沒關嚴留了一條縫,我又玩了一整夜的游戲,就算有只蚊子飛到西薄雨門口我都能聽見,更別說一個大活人了。”
江森“你沒事吧你沒事吧你沒事吧”
白望“可能是上火了,西薄雨自己揪出來的唄,你一個處a,怎么滿腦子黃色廢料,整天胡思亂想什么呢。”
相睢怒了“我呸,我一個處a怎么了,你們不也是么”
江森“咳咳咳,咳咳咳,我已經向葉淺交付出了自己的全部,包括我的貞操。”
相睢“”
話題漸漸偏移。
冷靜之后,相睢也覺得自己想多了,都說oga懷孕的時候會上火,萬一真是西薄雨上火了,自己在后脖頸揪出來的呢。
再說了,西薄雨這人眼高于頂,衣食住行都講究的很,怎么可能隨便找個aha共赴巫山云雨。
他見過了世間上最好的aha,被那樣強大而又傳奇的人緊緊地擁抱過,在這之后,眼里怎么還裝得下其他人呢。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啊。
相睢嘆了一聲,心情有些壓抑地走出屋子,站在玫瑰盛開的花園了。
他仰著頭望著碧藍如洗的天空,忍不住嘆息一聲。
“江月啊江月,你還會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