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廳里玩了一會后就陪相睢繼續拼積木。
中午相柳做飯,雷織在旁邊給他打下手。
相炎回來后循著動靜躡手躡腳地來到餐廳,因為相柳和雷織的聽力相當靈敏,相炎沒敢走近,就站在餐廳的里往廚房望去。
香氣飄飄的廚房里,雷織正摟著相柳的腰,笑嘻嘻地在相柳耳邊說著什么。
相柳側過頭,黑眸里含著淡淡的笑意,從菜板上拿起一片切好的火腿喂給了雷織。
相炎虎軀一震。
他再定睛細看,一眼就瞥到了雷織脖子上哪密密麻麻的吻痕,深紅疊淺紅,有些吻痕甚至紅的發紫。
也不知道相柳嘬人家脖子的時候用了多大力氣,他的兒子血氣方剛,可以理解。
相炎又是虎軀一震。
他再定睛一看,發現自家大兒子的脖子上也是密密麻麻的吻痕,深紅疊淺紅,有些吻痕也紅的發紫。
也不知道他那冰清玉潔的大兒子嘬人家脖子的時候用了多大力氣。
相炎再一次虎軀一震。
他站在餐廳里,心中又是愧疚又是自責。
他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他總是忙于軍務,相柳又過于懂事,雖然他很愛他的兒子,可是陪伴相柳的時間很少。
他連兒子的性取向都不知道,甚至連他偷偷談了戀愛也不知道。
可是他喜歡誰不好,干嘛要喜歡雷蒙德的女兒雷織呢
相炎身影蕭索,頗為頭疼,站在餐廳里滄桑地嘆了一口氣,躡手躡腳地走遠了。
廚房里。
雷織嘴里叼著火腿,把相柳松開的圍裙重新系好了。
“系個圍裙都要使喚我,把切毀的火腿片給我吃,你拿邊角料喂豬啊你”
“而且菜的形狀有那么重要么,非得把火腿切成完美的棱形,吃進肚子里不都一樣。”
相柳又拿起一片切毀了的火腿遞給雷織“系完圍裙還要再洗一次手,太麻煩了,我這火腿是要擺盤的,切毀了成品很難看,你可真是山豬嚼不了細糠。”
“唾”
雷織撓了一下脖子,抱怨道“咱倆這脖子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感染了水尾蜘蛛攜帶的菌種啊”
相柳說道“我們進行過徹底的消殺,可能對消毒液的成分過敏。”
雷織點頭“確實,我們進行過很多次的消殺,強效消毒液確實會摧毀皮膚的屏障,讓人類的皮膚變得很脆弱。”
很久之后,相柳才知道他的父親誤會了什么。
在一次徹夜長談中,相柳知道了他的父親離開餐廳后立即上了樓,走到了他的臥室門口。
一股濃郁的事后氣味從門縫里飄到他的鼻腔。
相炎神情恍惚地走下樓,相睢正在客廳里玩昨天拼好的鋼鐵巨人。
相炎蹲在相睢面前,小聲問自己的小兒子“你哥今天幾點起來的”
相睢眨巴著圓溜溜的大眼睛,抱著鋼鐵巨人有些委屈地說道“十點哥哥才起來,沒有陪小睢吃早飯。”
十點
那昨天晚上得有多么激烈啊。
相炎想起了那股濃郁的味道,又是虎軀一震。
沒錯,相柳那個牌子的止癢膏確實很好用,但是那個味道真是超級無敵古怪。
一開始抹上的時候只是有點怪,隨著時間的發酵,那個止癢膏的味道越來越向不可描述的味道靠攏。
被很多人戲稱為“事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