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知道這位仁兄腦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樣。
她扶額,說道“我不是饑渴,我是饑餓,救濟中心發的一千塊夠干嘛的,我要不兼職就餓死在聯邦軍校了”
相睢恍然大悟“所以你就來這釣有錢人家的oga你想吃軟飯啊”
“妙啊”
江月“”
真的,可能男人和女人的腦回路就是有壁,有時候真搞不懂他們在想什么。
江月的沉默在相睢眼中就是默認的意思,他頓時露出了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皺眉說道“江月,雖然你長得很帥,完全可以靠臉吃飯,但你不能這么墮落。”
江月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呸,你腦子里都是什么黃色廢料,我是來正經賺錢的好么,我是真的沒錢吃飯了。”
相睢還是不太相信“那么多兼職,你干嘛來這啊,不就是在軍校憋得慌想看oga了嗎”
江月很憂傷,她給相睢看了一眼她的余額。
上面的000看上去非常醒目。
相睢從來沒遇到這種情況,他愣了愣,隨即這位來自北方的aha大力拍了一下江月的肩膀,非常豪爽的說道“多大點事,我請你搓一頓。”
十個北方人請客吃飯,九個人都會去吃燒烤。
相睢找了個金碧輝煌的燒烤店,把菜單往江月面前一扔。
“隨便點,我請客”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嗷”
江月點完菜,相睢又要了一箱冰啤酒。
兩位aha開始擼串。
aha的飯量和一頭老虎差不多。
兩個aha的飯量就是兩頭老虎。
兩人吃掉了200串牛肉,200串羊肉,30串臘腸,30串鴨腸,30串蜜汁雞翅,30串梅汁蜜肉,30串小羊排。
一共吃了550串連骨頭都沒有吐出來,全都嚼碎了咽在肚子里。
啤酒也喝了大半箱,江月癱在椅子上滿足的打了個飽嗝,相睢用牙簽剔牙。
寸頭酷哥吃飽后的模樣憨憨的,像只饜足的東北虎。
江月也拿著牙簽開始剔牙。
兩人勾肩搭背套搖搖晃晃回到宿舍,就見到四個室友圍在江森的桌子旁。
相睢擠進去,“干啥呢圍在一起”
白望把們關嚴,噓了一聲“別大聲說話,江森帶來了好東西。”
白色的桌面上放著一個冷凍盒,一枚藍色的果凍一樣的圓形透明球體躺在盒子中,散發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
江月立馬認出這是藍眼蚰蜒的卵。
江月立刻戰術后仰,非常不滿的嚷嚷“誰把這玩意帶進寢室的,活膩歪了吧”
“哎呀,這是冷凍的,活性很低。”江森說道,一邊用戴著手套的手戳了一下藍眼蚰蜒的蟲卵。
相睢也戴上手套戳了一下,問江森“你帶回來的”
“從黑市里買的,最近黑市的藍眼蚰蜒卵突然變多了,我就隨手買了幾個,這玩意對精神力有好處,我一會提煉一下,造福全寢室。”
他從桌子底下掏出一套蒸餾裝置,隨后把卵扔到了蒸餾瓶里。
加熱之后,那枚卵的表面開始蕩漾出波紋,里面伸出了六條藍色的足肢。
加熱器的溫度非常高,不一會,藍色的卵就徹底干癟下去,六條足肢掙扎一會后終于靜止不動。
蒸發的液體冷卻后,江森采集到一小瓶底的藍色液體。
一種無法描述的香氣在寢室中迂回流蕩,每個人的精神為之一振,臉上都露出了異常陶醉的神色。
那是一種靈魂出竅的感覺,似乎有一只無形手,溫柔的撫慰著他們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