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拌的動作頓時一僵,咖啡廳裝飾的鏡子中倒映著江月非常標準的名媛儀態。
太太太太太痛苦了。
江月調整坐姿,正襟危坐,拿起咖啡喝了一口掩飾自己的尷尬。
女beta往咖啡里又放了五袋糖,看來她非常怕苦。
江月想起了小時候感冒時喝的又苦又甜的急支糖漿。
這位女beta真的非常非常的不善言辭,江月非常理解社恐們的難處,于是非常主動的挑起話題。
“你好啊,我叫江月,江森睡在我對面的床鋪,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認識江森的人誒。”
看到出女beta真的非常社恐,不僅追悼會坐在最后一排,與人談話時身體也在不自覺的往后退,每一個毛孔都寫滿了緊張。
“你好,我叫葉淺,葉子的葉,深淺的淺。”
江月連忙說道“葉淺少校。”
與社恐相處,是不能指望他們特別主動交談的。
江月很自來熟的說起江森“我們剛住寢室的時候不太熟,都是aha嘛,突然被關在那么小的地方,大家都很煩躁,只有江森特別溫和,一到寢室就和我主動打招呼。”
女beta聽的很專注,下意識的附和江月“是的,他向來是個面面俱到的人。”
“冒昧的問一下,您和江森什么關系呢,您是他的親屬還是長輩啊”
女beta有些不自在的喝了口咖啡“沒什么親屬關系,小時候認識,我算是他的姐姐吧。”
江月點點“哦哦,你是擔心江森在軍校過得好不好嘛”
葉淺點頭。
江月一擺手“害,他最軍校過得可好了,這家伙天天拈花惹草的,我們最近不是搬到薔薇區了嘛,那里都是oga,江森的天天亂放電,給人家oga整的小鹿亂撞。”
葉淺翹起嘴角,露出一個特別溫柔的淺笑。
江月繼續講江森的軍校生活“他的情書就沒斷過,偶爾還拆開一兩封讀讀,后來全墊桌腳了。”
葉淺點頭“他從小就招oga喜歡,周圍的oga都喜歡圍著他。”
差不多聊了一個小時后,葉淺問道“江森最近喜歡什么,他的生日快到了,我想送他生日禮物,他有特別想要的東西么”
江月摸摸鼻子,特別不好意思的說道“他買過一雙球鞋,穿了不到倆小時就被我踩臟了,那個鞋已經不生產了,我也買不到。”
葉淺眼神一亮“那你能把鞋子的圖片發給我嗎我看看能不能買到。”
江森偶爾會提起那雙球鞋,江月知道牌子后還關注了那家店鋪,官網上的鞋子已經售罄,江月只好從別處找到那雙球鞋的圖片給葉淺發了過去。
能與江森認識的人一定非富即貴,要不然也不可能被江森叫姐姐。
江月非常放心也非常開心,她心里也一直惦記著江森的球鞋,這個積壓了許久的心事終于完美解決啦
明天一早她和相睢就要離開基地會軍校了。
第二天早晨五點鐘,葉淺敲開了江月的房門,她的懷里抱著一個嶄新的鞋盒,眼下一圈淡淡的烏青。
“幫我把這個給江森,謝謝你。”
江月小雞啄米般的點頭“不用客氣,您放心。”
負責把江月和相睢送出基地的人是夜希和盧休。
兩位大一軍校生被蒙住眼睛塞住耳朵,被兩位少校隨手扔在車后座。
藍眼蚰蜒的香氣逐漸消失,這一段難忘的旅程終于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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