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也沒有胸毛。
摩托車一路風馳電掣,返程的路上沒有下雨,她和胖老板回到倉庫附近時,那幫拾荒者已經把平房弄的亂七八糟。
胖老板把摩托車停好,兩人重新回到了地道。
潘布恩和張三一直在通道的入口處等他們,見兩人回來,潘布恩立刻焦急的問道“怎么樣聯系到了嗎”
江月擦了一把頭上的汗“聯系到了,定位發過去了,維和戰艦兩天后會來到這里。”
潘布恩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一旁的張三拍了拍手掌“恭喜,你馬上就能離開垃圾星了”
不知為什么,江月卻高興不起來,張三察覺到她微妙的情緒,趁著潘布恩和胖老板不在的時候悄聲問道“救了這么多人,你不該高興嗎”
江月倚在墻壁上說道“這完全是兩碼事。”
張三瞇起了眼睛“你在害怕什么”
江月瞅了他一眼,不得不說張三這個人某些時候真的非常的敏銳,在洞察人心方面有種神奇的本領。
也許是這段時間思慮過重,江月在精神上非常疲憊。
她揉揉太陽穴,忍不住說道“害怕的東西那可太多了,我害怕麻煩,害怕我特殊的身份給周圍人帶來不幸,又害怕會軍校之后的課程還能不能跟得上。”
張三倚在墻壁上,從兜里掏出一把糖遞給江月。
江月看著他,不得不說張三這個人長得非常的帥,他不是那種端莊的長相,他的臉型比較漫畫,眼睛是狹長的狐貍眼,睫毛比較濃密,像畫了眼線似的。
也許他戀愛經歷很多,所以他的眼角眉梢全是薄情和風流,一看就是那種對感情極度不認真的人,又是因為科研出身,身上還有種文質彬彬的氣質,很有衣冠禽獸那味。
因為在第一監獄里見慣了他的慫樣,以至于江月看他的時候總帶著顏值跌減濾鏡,從來沒覺得他帥過。
當然,江月在第一監獄過得也很不好,她那時候就是個人形骷髏,臉都瘦脫相了。
江月從他手里拿走一塊糖,是辛辣清涼的薄荷味,讓她一下子想起了西薄雨。
糖果在她的舌尖滾來滾去,江月抓了抓脖頸,那是腺體的位置。
腺體受到外界因素的刺激,一股非常寒冷的味道突然從腺體散發出來。
張三痛苦地彎下了腰了,捂著肚子吸氣“喂,不是吧,我給你一塊糖你都能發情,雖說我abo都可以,那你也得給我一個緩沖吧,讓我有點心理準備吧”
江月“”
她立刻縮回手用衣領蓋住腺體,怒氣沖沖地說道“我呸,你想得美,就你這德行鬼才能看上你”
寒冷的氣味漸漸消失,張三笑呵呵的“喂,給個基會嘛”
江月抱著手臂往前走,她憑借氣味在一條礦道里找到了潘布恩和胖老板,這兩個人正往里面埋炸藥。
張三笑瞇瞇地走過去“要我幫忙嗎,爆破知識我也懂一點的。”
潘布恩嘴里叼著卷煙,搖頭說道“不用了,快弄完了。”
江月問道“平房那里也埋炸藥了嗎”
胖老板拍拍身上的泥土“當然埋了,埋得尤其多,保證把那些拾荒者炸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