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屁”魏癩疤說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
“我家是軍人出身,這些東西我從小玩大”盡歡笑著說道“你這些手榴彈是打鬼子的時候,晉省兵工廠生產制造的”
魏癩疤也心虛得很,這些手榴彈他確實是從水里撈起來的,小心翼翼地烘干,又拐彎抹角找民兵隊詢問過用法。
不過他仍舊嘴硬道“死丫頭別以為讀過幾天書,就想忽悠老子”
盡歡嘲諷地說道“你要不信,大可以就拉一個試試看啊”
她這個無所謂的態度,讓魏癩疤有些摸不了準。
手榴彈到底會不會真的會啞火,其實盡歡也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制服魏癩疤的機會稍縱即逝。
趁著魏癩疤低頭看手榴彈的瞬間,盡歡夾在指縫之間的幾枚小飛鏢迅速出手,目標正是魏癩疤完好的左手。
“死丫頭你,你又暗算我”魏癩疤憤怒地喊道。
他憤怒歸憤怒,也扭轉不了左手手臂,劇痛到麻木的感覺。
盡歡冷笑著走向前,一腳就踹得由坐變躺,兩只手都受了傷,想爬都爬不起來。
魏癩疤不甘心地破口大罵“你麻痹啊,敢暗算老子我,信不信老子立馬把你這個小娘皮給辦了”
盡歡不耐煩聽魏癩疤滿嘴噴糞,飛起一腳踹到了他的下巴上,直接卸了他的下巴。
下頜骨錯位嘴巴就閉不上,他想說話也說不清楚了。
“都落到這邊田地了,還閉不上嘴那你以后就這么張大嘴過吧”盡歡嫌惡地地拍了拍剛剛踢人的鞋尖。
魏癩疤的樣子實在惡心,盡歡可惜她今天剛換的干凈鞋子。
茍福貴臉上掛著狗腿的笑容說道“祖宗奶奶,還是你厲害呀”
“別拍馬屁”盡歡扔給茍福貴一捆繩子,“麻溜地把他身上手榴彈解下來,然后把人給捆上”
茍福貴拿著繩子還有些踟躕,“祖宗奶奶,我,我”
“還不快去捆個人都要我親自教你啊你在怕個啥他現在就是只拔了牙的老虎,瞧你慫的”盡歡語氣不耐。
茍福貴覺得也對,不說魏癩疤現在毫無反抗能力,就算是還有反擊之力,能兇殘地過眼前這顆小魔星
魏癩疤痛得麻木,躺在地上大喘著粗氣,同時還不忘用殺人的眼光盯著茍福貴,嘴里哇啦哇啦不知道在罵啥。
茍福貴邊給魏癩疤捆繩子邊說道“你也別怪我,我這條小命還捏在那個姑奶奶手里,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魏癩疤聽著茍福貴的話,又罵不出囫圇話來,只能目眥欲裂地死盯著茍福貴。
“你瞪我干啥你不也沒干過人家嗎”茍福貴說話也有些心虛。
被揭了傷疤的魏癩疤,掙扎著就想那腿踢茍福貴泄憤,不過柔韌性有限,怎么也踢不著。
捆好了上半身之后,茍福貴用膝蓋壓制住魏癩疤掙扎的腿,把他兩條腿也捆上了。
盡歡看被捆得跟個粽子似的魏癩疤,問道“手榴彈呢”
“呃祖宗奶奶,我光顧著捆人,把手榴彈給忘了”茍福貴一拍額頭,“我把繩子松開,然后重新解開手榴彈吧”
豬隊友就是豬隊友果然無論什么時候都很坑爹,盡歡嘆了口氣。
她拔下魏癩疤手上的匕首,魏癩疤疼得發出嗷嗷的叫聲,不過她可沒心思管魏癩疤痛不痛。
拔出匕首后,用匕首兩下割斷了綁著手榴彈的繩子,用匕首兩下就把手榴彈全部撥到一邊。
茍福貴看著盡歡利索的動作,直豎大拇指,“祖宗奶奶,你真是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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