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嫌不夠丟人嚴勝彩你不要臉不要緊,能不能別連累家里兄弟姐妹的名聲”
“大伯母覺得我帶累了嚴勝男的名聲,大可以直說,何必扯上家里其他的兄弟姐妹”嚴勝彩今天被凃月輝罵了好幾次,現在終于忍不住了。
“嚴勝彩,你要是還想好好嫁人,就把嘴閉上”柴玉珍大吼。
柴玉珍覺得嚴勝彩腦子進水了,就算凃月輝的話說的難聽,但卻是無可辯駁的事實。
嚴勝男本來就是受害的一方,凃月輝作為母親有氣是正常的。
但凃月輝礙于當家主母的責任,沒當場追究嚴勝彩,反而在竭力維護嚴家的顏面,已經算是胸懷很寬廣了。
要換了她柴玉珍,說實話她是做不到凃月輝那么好的。
凃月輝沖著柴玉珍擺了擺手,盯著嚴勝彩問道“嚴勝彩你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情,難不成你還覺得自己很光榮嗎”
“大伯母你也別沖我急赤白臉的,嚴勝男也不是什么要臉皮的好東西”嚴勝彩忍著臉上的劇痛,扯起唇角嘲諷地說道。
凃月輝聽了嚴勝彩的話,笑了笑沒有說話,她相信嚴勝男斷不會做出什么有違尊嚴和顏面的事情。
雖然嚴勝男被當成男孩子養大,又常年呆在部隊,跟凃月輝也不像是尋常母女那樣,關系親密無間。
但嚴勝男什么個性的人,凃月輝這個當母親又怎么會不清楚。
凃月輝沒反應,并不代表嚴寶河能忍得住,揚手就給準備甩嚴勝彩巴掌。
嚴勝男隔開嚴寶河的手,坦蕩地問道“你把話說清楚,我到底做了什么不要臉的事兒”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嚴勝彩手指著沈云旗,“你跟這位首長有不正當的關系”
嚴勝男搖了搖頭,難以置信地盯著她說道
“原本我還以為你是被嫉妒和感情沖昏了頭腦,現在看來你簡直無可救藥,你知道你指的是誰嗎就敢亂攀扯”
嚴勝彩哼了一聲,理直氣壯地分析道
“如果不是跟你有不正當的關系,為什么這么袒護你偏幫你
干嘛非要插手我們的家務事干嘛非置我和杰哥于難堪的境地”
奇葩的人邏輯思維都不正常,自己腦子里面裝著狗屎,就看別人都是狗屎。
“你跟任杰這個下場,都是你們自己作的,你不檢討自己的錯處,反而懷著骯臟的心思胡亂揣測別人,真是惡心透了”嚴勝男一臉嫌惡地說道。
嚴勝彩從小到大一直把嚴勝男視為假想敵,她被嚴勝男鄙夷的態度刺激得理智全無,大聲說道
“嚴勝男你也別把自己看得太高尚,之前我和杰哥找你解除婚約的時候你還不情不愿,這個人一來你就變了態度,不就是想另尋高枝嗎”
嚴寶河一巴掌終于還是打到了嚴勝彩的臉上,“你你你”
都氣得找不到詞罵的嚴寶河,只得沖著沈云旗鞠了個躬,“首長實在對不起”
沈云旗臉上似笑非要,盯著嚴勝彩說道“嚴勝男是我手下的兵,別說我只是按照規矩辦事,我就算是明著袒護她又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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